這邊等任如意聽到鳴笛的聲音,帶著梧國使團眾人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令他們目瞪口呆,只見一眾殺手們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哀嚎聲此起彼伏。
“膽敢傷害長慶侯,死!”褚姚此刻的神情不復往日的溫柔,冰冷無比。
眾人愣愣的看著褚姚,神情複雜。
錢昭跑到褚姚面前,緊張的問,“褚小姐沒事吧。”眼中掩飾不住的擔憂。
“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褚姚指了指滿地的殺手。
任如意深吸一口氣,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突然來了這麼多殺手?”
李同光沉著臉,“還不知,需要探查。”他吩咐守將把這些半死不活的都拖下去等待審問。
守將沉聲答,“侯爺,這些人都咬舌自盡了。”
與此同時,寧遠舟中的一旬牽機毒引發了,整個人陷入昏迷的狀態。任如意慌亂的抱著他,手足無措,心急如焚的模樣。
“姚姚,你有沒有能解毒的藥,能治寧遠舟。”
褚姚嘆了口氣,遞給他一個小瓷瓶,道:“這個是我煉製的清靈散,能解天下千百種劇毒,你給他們送去吧。”
朱殷不解,“侯爺為何”
“我是想讓寧遠舟死,但又怕他真出什麼萬一,湖陽郡主會恨我。”他握著丹藥的瓶子,內心掙扎。
直到聽到樹底下使團的人在急著喊寧遠舟,他一驚,快步跑上去,“這是清靈散,能解了寧遠舟的一旬牽機。”
任如意連忙搶走,開啟瓶蓋就要給寧遠舟喂上去,“等一下——”錢昭阻止。“得驗過才能用。”
“如果有毒,我跟他一起死。”任如意堅定道。錢昭內心一震,這句話,上次也說過,所以這是褚姚做的藥丸
任如意開啟瓶蓋,捏著丹藥就給寧遠舟喂下去,丹藥入口就消失了,不過片刻,寧遠舟面色正常了。
錢昭急忙給寧遠舟把脈,一臉欣喜道,“已經無礙了”,他詫異的瞪大眼睛“還,還增長了內裡。”什麼藥丸如此神奇效果,他對褚姚越發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家,能養出這樣的孩子。
李同光看到寧遠舟吃了藥,冷著臉轉身就要走。被於十三伸手擋住,“你明明心裡沒有那麼冷酷,為什麼要說話那麼惡毒。”
李同光冷冷的看了於十三一眼,轉身走了。
“回去好好查查那幫黑衣人的身份,他們一定不是梧國人!”於十三厲聲喊道。
褚姚走到黑衣首領倒下的地方,拾起掉落的一塊銅牌,上面的符號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居然是北磐人!”
她起身,準備去追查是誰勾結北磐人,卻被李同光一把拉住。他看著她,眼中的情緒褚姚看不懂:“太危險了,先回去查一下是何人所為。”
褚姚微微皺眉,想要掙脫他的手,但李同光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錢昭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眼神黯淡了下來。
馬車上,褚姚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染了李同光一身。他慌亂抱住她,顫聲道:“姚姚,你怎麼了?”在李同光心中,她一直都是無所不能很強大的形象,險些忘了,她是人不是神,也會受傷。
褚姚的臉色蒼白如紙,她虛弱地笑了笑:“我沒事,休息會兒就行。”看來動用靈力吹笛子傷人天道也不允許。
李同光緊緊地抱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擔憂:“姚姚,你不要再逞強了。”
“朱殷——”褚姚抬手製止,“真的不用,普通的大夫也治不了我。”說著從李同光懷裡出來,盤腿調動靈力修復內傷,淡淡的青光縈繞在褚姚身邊。
李同光看著她盤腿坐著,知道自己無法說服她,只好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