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具體情況還未知!”
“裴國師說要等到午夜子時,才能看清詛咒之力的來源。”
石嫫嫫神色嚴肅地說道。
她在宮中多年,更是知道大兗皇室對於詛咒巫蠱有多痛恨。
“那嫫嫫,咱們有沒有上上下下都檢查一遍?”
花蕪最先想到的就是有人把詛咒之物藏到了她們翊坤宮,若是在她們翊坤宮發現了詛咒之物,她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她死了,她這滿宮的宮女和太監連著吉安侯府怕也不能活。
背後之人,既除了容婕妤肚子裡的孩子,又除了她這個寵妃,可謂是一箭雙鵰啊!
“娘娘放心!”
“翊坤宮我早已命人裡裡外外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石嫫嫫道。
自從上次翊坤宮出了奸細,透露了翊坤宮的事情給皇貴妃馮朝雲知道後,景弘帝便命她暗中將其它宮安插進翊坤宮的奸細全拔了個乾淨。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翊坤宮被人滲透得像個篩子似的。
當時皇上的臉色很是難看。
現在,她們翊坤宮全都是自己人,風吹不進,水潑不進,她可以肯定那詛咒之物沒有翊坤宮。
賢妃的擔憂,她也理解。
賢妃盛寵,已經越來越遭人嫉恨,從前兩次來看,宮裡想要賢妃死的人可不少。
雖說這次巫蠱之禍未必是奔著賢妃來的,但是提前做好準備還是應該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沒有多的東西?!”,花蕪心電急轉,下意識便說道:“那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石嫫嫫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她當然也想到了,可惜……“也同樣沒有少任何東西。”
“這就奇怪了。”
“既沒有多東西,也沒有少東西。”
“那她們想怎麼害我呢?難道,這背後之人的目的真的只是容婕妤,而不是一石二鳥?!”
花蕪低聲嘀嘀咕咕道。
“花蕪,你在嘀咕什麼呢?!”
“我回來了!”
腦海中突然傳來紅芽兒清脆的童音。
多日沒聽到紅芽兒的聲音,此時突然聽到,花蕪激動得差點落下淚來。
“石嫫嫫,既然沒有線索,那我們便暫時靜觀其變吧。”
“還有……今日去賞花宴,本宮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
“翊坤宮就煩請您多盯著點了……”
花蕪強壓住心中的喜悅和激動,故作虛弱地說道。
“娘娘去吧!”
“說不得午夜後還有什麼硬仗要打呢……不休息好怎麼行?”
“娘娘放心!”
“有老奴在,翊坤宮不會有事兒的。”
石嫫嫫有些心疼地說道。
來了這一段時間,她也更加了解花蕪。
花蕪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怕苦怕疼怕累,有些嬌氣,有些刁蠻,但很乾淨單純,只是喜歡華服、喜歡美食、喜歡享受、喜歡皇上,並沒有被宮中那些汙濁的慾望所浸染。
她要的很簡單,可是,宮中卻有很多人不想放過她。
她現在隱約有些能理解景弘帝蕭凜為何會偏疼花蕪。
就算是強大冷酷的帝王在回到後宮後,也會希望有那麼一個嬌憨單純的人陪著,不用動什麼腦子、也不用猜測她的心思、也不用膈應她為了家族和你索要錢權。
她只會對著你撒嬌,那軟萌的模樣,誰看了不喜歡?!
……
花蕪將翊坤宮託付給石嫫嫫,藉口自己下休息不想被打擾,在金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