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猜的準不?準。”
“我只猜一個可能。”顧南握著方向盤,他的目光直視前方,道:“讓我想想,應該是陳雲胡假借幫助木林一家的名義,實際上套牢了他們,然後對林木的妹妹實施了意圖□□的行為,也許成功了,也許沒成功,但?是後來被木林發現了,然後殺掉了陳雲胡。”
其實猜對了不?少,但?是最後最關?鍵的地方沒有猜對,喬木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而後又開始搖頭,這讓顧南也有些不?知道什麼情況。
兩?人開車回去的時?候,剛剛到家,顧南忽然說道:“是她殺了陳雲胡。”
喬木猛的抬頭看向顧南。
“我說的她,是指木林的妹妹。”顧南說道:“我仔細想了一下,也許是刻板印象,總是第一反應殺人者?應該是木林,可是仔細想想,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是有反擊力量的,而有些人在實施一些犯罪行為時?,總是刻意忽略了這點,總覺得女性的力量小,也許更?容易被欺負,但?是實際上,人被逼急了,都是有絕地反擊的力量。”
這一次喬木沒有吭聲,顧南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顧南垂眸道:“那這個陳雲胡,只能說早就該死了。”
人渣就是人渣。
陳雲胡這一下,真的完完全全成為了物理意義上的人渣了,很符合他的應有下場。
“為什麼在陳雲胡犯錯的時?候,不?能直接弄死他?”喬木不?解道:“明明他錯了。”
“法律上是根據錯誤的嚴重程度進行懲戒。”顧南說道。
“這不?嚴重嗎?”喬木炸了毛,道:“不?該死嗎?”
“從我的個人角度說,該死。”顧南說道:“但?法律有法律的規定,有它的衡量標準……喬木,任何人都無法逃脫法律的懲戒,但?這件事情事出?有因,如果真的和?我們的猜測一樣……”
顧南頓了頓,他道:“我會找最好的律師,為她維權。”
這也是顧南唯一能做的事情。
原本喬木以為這個小秘密會維持很長時?間,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了資訊,說是木林去自?首了,說是自?己殺死的陳雲胡。
各種疑點其實指向的都是木林,而警方也在深入調查,木林的確是有犯罪動機,犯罪條件,而且還有實施犯罪的可能性。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木林的妹妹,木森也去自?首了,她說陳雲胡是她殺死的。
喬木幾乎是飛奔過去的,他自?己開的車去了警局,飛快竄到了會議室,就看到昨天坐在臺階上跟他說“保守秘密”的女生,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
“他意圖對我實施□□行為,但?未成功。”
“我對他進行了反擊,他威脅我,說要?殺死我的父母,我的哥哥。”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一名警察問道:“如果報警,如果證據確鑿,我們會對他進行逮捕,他會坐牢。”
“然後呢?他會死嗎?他不?會。”女生說道:“他說如果我報警,他坐牢,等他出?來了,他就會找我一家報仇,我們家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被這樣一個人渣威脅,而且他說的也沒錯,他只是坐牢,他又不?是死了,他出?來了照樣可以殺了我們。”
“他……”警察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木森打斷了警察的話,說道:“您敢保證,他不?會嗎?人性這東西,誰都不?能保證,有罪犯出?獄之後去尋仇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我一家人何其無辜,難道就要?被這麼對待?就因為我們講道理,就因為我們遵守規則,難道就要?被這樣日日夜夜的恐懼籠罩著嗎?他活著,就像是一把刀懸在我的頭頂,時?時?刻刻都提醒我只要?他活著,我的家人安全就無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