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朧,星光迷離。怡人的月光下,照亮了少年的努力和汗水。
德慶侯府,朱雄英一如既往的在院中練著木槍;木槍一掃,就是一陣聲鳴;絲毫沒有了原來軟弱的模樣。
陸白棋熟練的在院中的水井中打上桶水;倒在院中的桶中,隨手丟入一個藥囊,
隨後身影一閃,出現在的房頂上;望向天上的明月出神。不知道想著什麼。
隨著朱雄英手上木槍的變化,他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放好手中的木槍,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走向剛剛,陸白棋準備的木桶。
小院的另一邊,徐達和徐輝祖映著月光回到了家中;
”父親,都這麼晚了,說不定妙雲都帶著孩子回去了。“
徐輝祖一路勸,一路勸,可徐達就算不聽,幾人中午喝的宿醉;幾人醒來後發現天都黑了;就連朱樉幾人都留宿軍營了,就徐達非要拉著徐輝祖回來看外孫。
現在兩人都要走到家門口了,徐輝祖也不再說什麼了。
徐達喝的迷迷糊糊的,現在都還沒緩過來;聽到這話徐達冷哼一聲,甩開徐輝祖扶著他的手,彎彎扭扭的朝著魏國公府的方向走。
門口的侍衛遠遠的看著又兩人朝著這邊走來;還有一個看樣子就是喝多了,路都走不直。
隨著兩人距離魏國公府越來越近,他們看的也越來越清楚;
“大哥,你看那路都走不穩的人是老爺嗎?”
聞言,被叫大哥的侍衛,連忙看去;
“都快換崗了,下班了,老爺怎麼回來了?”
“是,快走。”
他話都沒說完,就朝著徐達的方向跑去。
見狀,他也快步跟上他大哥的腳步;兩步並作三步,兩人很快來到徐達和徐輝祖面前;
“老爺,大少爺。”
徐輝祖見狀,連忙招呼兩人扶著徐達。
徐達不讓他扶,他可沒說不讓其他人扶;
兩人聽到徐輝祖的話,連忙一人一邊,扶著徐達往府中走;
很快,兩人扶著徐達就回到府中;
雲卓院;徐妙雲幾人還沒有睡著;正在院中聊著天,畢竟兩姐妹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有很多話要聊的。
而一旁朱棣三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三人還時不時的看向徐妙錦;
“二哥,你之前說的確實不錯,那小白臉確實對小妹有想法!”
徐增壽偷瞄了徐妙錦的方向;隨即示意他小點聲繼續說;
徐膺緒這幾天可是憋了好長時間了,把他知道的,發生的一股腦了跟兩人說了一遍,就連他跟陸白棋談話的內容也一字不落的說給兩人;
聽完徐膺緒的話,徐增壽直接怔住了;
徐膺緒這才反應過來;“姐夫,太子殿下叫那小子小棋,就連皇太孫殿下尊敬的喊他叔叔。他什麼身份,姐夫你知道嗎?”
徐膺緒雖然見過陸白棋很多面了,但是對於陸白棋的身份還是不是很清楚,現在他也知道陸白棋是皇親國戚;
聞言,朱棣像是想到了什麼,“昨天,大哥和母后說的那人,不會就是看上徐妙錦的那人吧?”
這種事情他還是不好插手,畢竟,聽徐膺緒說,大哥帶著她來過了,見妙錦和他的態度也沒說什麼,顯然是不想插手的;
隨即,朱棣輕輕抬眸,瞥向徐妙雲和徐妙錦的方向,發現兩人並沒有注意他們,
隨後,朱棣低聲問道:“你說的那小子,妙錦怎麼看?”
聽到朱棣的話,徐增壽也回過神來了;看向朱棣的眼神帶著一絲異樣;
“你小子不會還打我家小妹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