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舒連續兩天不眠不休地研究,才把一種藥物配置出來。
然後,讓寧衍墨去捉幾隻小白鼠,讓她進行試驗。
寧衍墨對她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她哪來的勇氣?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嗎?
她給那隻小白鼠打了一針,兩個小時後,那隻小白鼠一點事都沒有,似乎那藥丸的後遺症並不大。
現在要做的就是尋找試驗品,這一步相對簡單,而且很多人都想嘗試一下。
安芷舒選了一對男女,給他們打了點滴,然後又吃了一種被安芷舒配製的藥物。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等著,等著結果出來的時候。
第一日,他們二人說自己並無大礙,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但誰都清楚,天下間哪有那麼好的藥物能起到如此效果。
第二日,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患者依舊處於極度的疼痛狀態。
到了第三日的時候,他覺得身上的疼痛感明顯的減少了,而且還降低了一些溫度。
接下來的日子裡,男人的病情有了明顯的改善,但老太太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所有人都在猜測,顧寧的體質到底有多強。
安芷舒再次給老太太檢查了一下,結果發現老太太的病情越來越糟糕了,這讓她很是疑惑。
她注意到老太太一家人在自己來的路上表現得很奇怪,老太太也一直悶悶不樂,
她意識到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所以就跟寧衍墨說了。
寧衍墨讓安偷偷看著他們家的動靜,然後她就看到兩個孩子正在喂老太太吃鵝。
聽到這句話,安芷舒氣壞了,她都說了,讓所有人都停止了家禽的食用,
可是他們卻把家禽喂到了老年人的身上。
寧衍墨把氣急敗壞的安芷舒送到老太太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盤熱氣騰騰的鵝。
“怎麼回事?”安芷舒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老頭兒的姑娘猶豫了一下,說:“鵝肉。”不過安芷舒還沒來得及生氣,她就補充了一句:
“這隻鵝是剛從外面回來的,不是本地的。”
寧衍墨淡淡道:“那些羽毛呢?”
他暗自慶幸,幸好他沒有丟掉羽毛。
“這邊,這邊。”
寧衍墨掃了一圈地上的白色絨毛,再聯想起自己前些日子,與芷舒去忘憂鎮尋找的那些羽毛,
就知道它們確實是同一種羽毛,而且種類也差不多。
通常農戶養殖的家禽都是從周圍的家庭採購,因此一個區域內的鵝種基本上就是相同的。
“那隻鵝是從哪兒弄來的?”寧衍墨問道。
“很遠,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我是說,你在哪兒?”寧衍墨的聲音很冷。
“在……在南林鎮。”
“胡說!”寧衍墨怒喝一聲,那人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險些給他跪下。
安芷舒也聽見了這邊的聲音,很快就追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他騙人,明明是他家的鵝,非要在南林鎮賣,我們南林鎮的鵝毛都長不成這樣。”
寧衍墨一本正經地說道。
兩個孩子被這兩個人的氣場給嚇壞了,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芷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頭的孩子跪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錯!”
“這麼說,這件事是你出的?”安芷舒問道。
“我家地小,人多,連飯都吃不起,就我媽一個人生病,全靠著母親的那點肉。但是,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我媽生病後很疼,她讓我們把鵝扔掉,可她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