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笑問:「他約會你?」
母親支吾,「我們吃過一頓飯,還不是談你。」
「我怎麼了?」
「華之傑大把工程在外國,做生不如做熟。」
「我就是要做生。」
「他氣。」
「他看不開。」
「你是他栽培的。」
「我總會報答他。」
「他說,你是不是不齒於他,要避開他。」
「絕不。」
「那一家也不過是酒店,你已做過,難道不膩?」
「他叫你做說客?」
「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又對你訴苦了?」我很替母親寬慰。
「是呀,」母親嘲弄地說,「他現在比以前更苦,他向人求婚,居然被拒,苦也苦煞脫,沒有苦水,他來找我這個老朋友作啥?」
我忍不住笑,一切恢復舊觀。
她猶疑一刻,「你父親如何?」
「不行了,」我有一絲蒼涼,「數日子,在這段時間內,我會儘量陪他。」
母親說:「他把一切委諸命運,其實操縱他命運的,是他的性格。」
「可是他仍是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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