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三層正是角鬥場的所在地。
雖然只佔據一層,可實際上高度足有三層樓。
中間是鐵網籠罩的決鬥臺,周圍是層層疊疊的觀眾席。
此時決鬥臺上是一個氣血境一段的活人對戰一隻初級惡鬼。
雙方招招狠辣,不留餘地,打的血肉橫飛。
在周圍坐滿的觀眾尖叫和歡呼聲中,爆發著最原始的野性。
隨著那隻詭異一個怪異的姿勢欺身向前,一隻利爪扭斷了那個活人的脖子,然後又雙手刺入活人的胸膛,硬生生將其撕成兩半。
還滾燙的人血揮灑在鐵籠和周圍的看臺上。
在血腥濃郁的氣氛下,周圍的詭異紛紛露出詭相,貪婪的聞著鮮血的味道。
而作為戰勝者,那隻詭異在活人的尖叫聲中跪在地上大口的吃著屍體,轉眼的功夫就將一半的屍體吃光,隨後撲向了另一半。
方天樺掃視了一圈,發現觀眾席竟然被分為兩部分。
從電梯這邊劃分,左邊是活人觀眾席,右邊是詭異觀眾席。
關鍵是活人的觀眾席竟然一點不比詭異觀眾席小。
甚至在觀眾人數上比詭異還稍稍多一些。
之所以將活人和詭異在這裡分開,估計是怕詭異們看嗨了忍不住吃掉身邊的活人。
即使被分開了,那群詭異也總是用貪婪瘋狂的目光盯著玻璃相隔的活人們。
那些喜歡刺激的女人們在這生死之間興奮的大叫,看著那些詭異異彩連連。
“這位先生,你要去這邊。”
一個戴著頭套的詭異攔住了方天樺向右邊觀眾席走的方向。
頭套的目的是為了隔絕空氣中蔓延的氣味,這樣可以有效的避免他們和其他詭異一樣陷入興奮和癲狂。
“要是下注呢?”
“下注也在那邊。”
詭異指了指左邊的活人觀眾席,語氣很不客氣。
方天樺點了點頭,在活人觀眾席簡單的轉了一圈。
此時的活人觀眾席說是活人,可和沒腦子的禽獸沒什麼區別。
在酒精和血腥的影響下,很多活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
方天樺甚至看到有的人類女人開始嘗試著勾搭對面長相正常的詭異。
然後看著他們相互摟著往電梯走去。
幹什麼去了不用猜也知道。
就是不知道那些詭異上了興奮勁的時候會不會忍不住對女人的脖子咬上一口。
或者她們就是要追求那種生死之間的快感?
方天樺有些不理解。
接著方天樺又去了遊戲廳和賭場。
遊戲廳看著也有點不太正常。
方天樺看到不少年輕人和詭異混在一起。
甚至還有詭異擠出一些腥臭的血液放進酒杯,然後被這些年輕人一臉沉醉喝下去的。
“你要來點嗎?”
一隻纖纖玉手突然伸到了方天樺的面前。
手上端著一杯充滿血腥味的白酒。
“不需要,我更喜歡喝啤酒。”
方天樺將酒杯推開,然後轉過頭看向對方。
那是一個長相格外清秀的女詭,略有些泛青的臉上隱隱能看到血管。
但給人的感覺並不醜,反而多了幾分魅惑感。
她上下打量著方天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還以為難得出現一個帥氣的詭奴呢,原來你不是啊。”
“詭奴?”
“呦吼,看看我們這裡有一位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呢。”
一個詭異哈哈笑著,用足足兩尺長的猩紅色舌頭舔著嘴角:
“怎麼樣,要不要讓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