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謂的新娘子明明是被他吞進肚子裡的岑風。
雖然不知道岑風為什麼又出現了,可總不至於這蓋頭一掀開,男詭變女詭,而且連模樣都變了吧。
“現在幾點了?”
方天樺看了看手錶,距離晚上12點還有不到半小時。
“方叔叔,是有什麼事情嗎?”
高圓圓一臉好奇。
“沒什麼,只是感覺接下來要有好戲看了。”
方天樺說著抬起頭看向那隻眼睛。
他之前看那隻眼睛的時候就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
在高宅後院一角,兩人連滾帶爬的逃出了一處小院。
院門內,站著稀拉拉四五隻詭異。
每一隻詭異面目可憎,雙眼處都是空洞,卻給人一種貪婪瘋狂的感覺。
周弘癱坐在地上,每一次掙扎起身的時候都不禁倒吸涼氣。
剛才逃的太猛,出院的時候撞在了牆壁上。
這一下撞的可不輕,疼的周弘現在還有點喘不過氣來。
衛良也嚇得不輕,但好在逃出來了。
他強撐著有些發軟的腿,用力扶起周弘:“我們快走,雖然這祠堂裡的詭異暫時出不來,可危險還是不小,咱們現在先回去。”
“回雜物房?”
周弘有些驚疑的看向衛良:“可是雜物房不是……”
“暫時沒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
衛良搖了搖頭。
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小心往前走。
衛良也做著分析。
這次他來祠堂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他認為最關鍵的線索——婚書。
高天佑既然以如此高的規格迎娶小妾,那必然在實質上的手續也會辦理才對。
而不管是娶妻還是納妾,都必須要有相應的衙門文書才行。
有文書的才是正兒八經的高家人,是高天佑真正的妻妾。
否則就算再受寵愛,也不過是下人和丫鬟。
作為大張旗鼓納進來的妾室,沒有婚書顯然是不合理的。
更關鍵的是,這還是高天佑納的70多個妾室之一。
而在祠堂中,衛良只找到了高天佑和髮妻杜如意的婚書。
“聽說高天佑只有一兒一女,不知道是真是假?”
眼看著再過一個小院就到雜物房,衛良卻突然開口。
“應該是真的吧。”
周弘此時正沒什麼精神:“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沒什麼,只是想到點事情。”
話還沒說完,衛良突然拉著周弘鑽進草叢中。
周弘不明所以的往外望去,只見六七道人影從不遠處站著。
“鄭伯康?”
周弘正要站起來打招呼,卻被衛良拉了回來。
周弘不理解的看向衛良,卻見衛良用手指了指鄭伯康的方向。
夜晚安靜,連蟲鳴都沒有。
順著夜風吹過來的還有鄭伯康等人說話的聲音。
話聽不真切,卻隱隱感覺到他們很緊張。
“雜物房那邊的人都死光了,朱永年的人也死了五個,怕是朱永年也活不下來了。”
“鄭哥,現在是不是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也不知道湘君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好擔心她。”
“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二十多人死的就剩下咱們幾個了……”
“行了,都閉嘴。”
鄭伯康體型中等,長相也略顯普通,但舉手投足帶著一股穩重。
是這一批玩家中最讓人信服的一位。
“我們現在知道的線索不多,但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