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成業是吧。”
方天樺看向齊溫綸。
齊溫綸苦著臉點頭。
“行了，先給我們上菜，上好酒，不要人肉和人油，放心，飯錢少不了你的。”
方天樺對著齊溫綸擺了擺手。
齊溫綸連忙拱手退下。
“頭，這曹成業……”
小四氣的臉通紅，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方天樺抬手製止了。
這曹成業手不但伸的長，還挖別人的根，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放下。
過幾天便是上交孝敬銀的時候，方天樺想要渡過，就必須把這筆錢拿出來。
這錢方天樺不肯出，自然要在曹成業身上薅才行。
何況他只想在這待上一兩個月。
這段時間他沒賺到錢也就算了，還讓他出錢？
那不得憋屈死？
誰讓他憋屈，他就得讓誰死。
酒足飯飽，方天樺隨手掏出了一千詭幣丟在齊溫綸的懷裡。
齊溫綸看得老眼溼潤，給了這麼多年的孝敬銀，今天竟然見到回頭錢了。
“齊老闆，你也算是烏拉街的老人了，回頭記得幫我找個出租的鋪子。”
臨走的時候，方天樺拍了拍齊溫綸的肩膀。
齊溫綸聞言傻眼了。
難怪方天樺給錢給的這麼輕鬆呢。
敢情是在這裡等著呢。
烏拉街可是繁華街區。
別說是鋪子，就是普通的人家租金都貴的離譜。
方天樺要鋪子，那能給個偏僻的嗎？
肯定不行啊。
人家堂堂捕快，鋪子的租金能讓人家出嗎？
肯定也不行啊。
一個地段好的鋪子，每個月光租金就不下十萬詭幣。
方天樺這看似給了一千詭幣的飯錢，可實際上呢？
這十萬租金還不是要自己出？
齊溫綸氣的詭相都出來了。
好麼，這新來的捕快比之前的曹成業還他孃的狠。
方天樺哪裡知道齊溫綸腦補了那麼多，而是在小四的帶領下來到了臨近烏拉街的街區衚衕。
這挨著烏拉街的街區叫東司門。
城區與城區之間有城牆相隔。
東司門便是秦廣城區的邊緣處。
穿過城牆的東司門後便是另一個城區的地盤。
沿著城牆腳下是一大排的衚衕，曹成業作為東司門的捕快，也落戶在這片衚衕裡。
“你們是哪個衙門的？”
剛在衚衕口站定，衚衕裡就走出來了兩個衙役。
他們看著同樣穿著衙役服的活人們目露貪婪，彷彿隨時要撲上來撕咬一番。
方天樺冷哼一聲。
聲音不大可穿透性極強，兩個衙役紛紛被震的退後數十步，其中一人更是被震得一雙眼球爆開。
“念在你們是同僚的份上，我這次便放過你們，下次再用這種眼神看向我等，我便將你們二詭打得魂飛魄散。”
方天樺陰冷的聲音讓兩個衙役忍不住發顫。
“敢問這位捕快怎麼稱呼，你是我們秦廣區的？”
“不錯，我是今天新上任的捕快方天樺，今天特意來拜會你家曹捕快。”
方天樺等人齊齊走了進來。
眼睛爆開的那個衙役很快恢復如初，只是眼神陰狠毒辣，突然從腰間摸出哨子，用力的吹響。
呼啦啦一群手持棍棒的詭異頂著一臉詭相從衚衕兩邊圍了上來。
小四臉色有些難看：“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們頭都不放在眼裡？！”
“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見我們頭？以為是捕快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