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許都的天子低一個級別。”劉然話音一落,一片吸氣聲。
往日與劉興關係好的眉開眼笑,得罪過劉興的在尋找退路。
更多的則是對張四的嫉妒,沒想到一次護送任務,竟然讓他從雞窩裡飛了出來,造孽啊。
張四也是張大了嘴。劉興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對了,還有一句話,劉公子讓我告訴大家。他與諸位沒有任何仇怨,諸位不要有任何驚懼。”
看到隊伍中有幾人神色不對,張四才想起來,回來時劉興說的這句話。
那幾人聽到這句話,放下心來。
劉然對劉興也算刮目相看,此人有膽有識,不失一方豪傑。
張四拱手說:“劉大哥,話我已經帶到了。我先回到劉公子身旁了。”
“嗯,去吧。”
劉然心裡也是興奮,劉興的地位穩固,他也能水漲船高,原來是曲長,如今卻能安排這五千大軍,高低也能混箇中郎將一職。
他為了不辜負劉興的信任,親自挑選百人,去運送物資。又讓其餘將士們,從山上下來,來到平地安營。
……
逃跑的呂翔在路上如無頭蒼蠅一般,不知道該去何方。沮授的大營是沒辦法回了,回去鐵定是死罪。於是心一橫,帶著親衛朝西邊去了,回冀州老家躲起來。
……
李雲在營地裡休息時,被親衛叫起來。
“軍師,有隘口的緊急軍情。”
李雲的睡意頓時全無,急忙坐起來。
“快叫進來,不要驚動其他人。”
從隘口過來緊急軍情,隘口那邊出現了什麼變故。沮授選擇與李雲大軍對峙,而不發動攻擊,原來目的在這呢。
只是不知道隘口的情況,是否到了最危急的時刻,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隨著隘口的信使進入大帳,李雲的神態平靜下來。焦急是沒有用的,身為一軍主將,心態動搖,可能會影響大軍的作戰信心。
信使行禮後說:“軍師,呂將軍發現隘口西北部箕屋山有袁軍數千人,應是想夜襲我軍的隘口。”
李雲提起的心放下來了,呂蒙能提前發現敵軍,那隘口肯定不會失守了,現在的問題如何消滅發現的那部袁軍。同時怎麼騙沮授來攻李雲的大軍營寨。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子明,讓我緊守隘口,不可浪戰。我隨後會派遣援軍回去協防。”
“諾!”
“你來之時,可曾打著火把?”
信使不明白軍師為何如此問,像這種情況,大部分的情況都是打火把,他也不例外。
不過軍師的思路不是他能理解的,於是他急忙回答。
“小的打了火把,我隨行五人,都打了火把。”
“好,那你扔打著火把回去。”
信使行禮告別,沒有停留,轉身出了大帳,朝著隘口方向奔去。
李雲看向遠處的袁軍的大營,既然真的是袁軍要夜襲隘口,那麼沮授肯定會發現從隘口方向來的火把。
李雲決定玩把大的,即救援隘口,又引誘沮授來攻,爭取今夜擊敗沮授。
“去叫張飛張遼黃忠趙雲四位將軍,來我軍帳內議事。”
軍情緊急,容不得拖延。
四人很快來到李雲的大帳。
“軍師,出什麼事了?”
“翼德,坐!剛才收到情報,袁軍想截斷我軍的後路,派遣數千兵力要夜襲隘口。”
“這沮授真是不講武德,竟玩些陰謀詭計。俺老張抓到他,非得好好打他幾鞭子。”
“三哥,還是這般豪放。軍師,雲請命率兩千輕騎,去救援隘口,保證我軍的輜重不會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