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冬天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沐水都已經結冰了!
呂布大營內,呂布與眾人用完餐,正在親衛的協助下穿戴鎧甲!
魯肅與呂布說:“溫侯,汝帶精銳騎兵居於前,文丑會懷疑嗎?”
呂布甲冑已經穿戴好了,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起方天畫戟,笑著說:
“吾曾在袁紹處,待過幾個月!
吾當時行事多隨心恣意!
如果今日歸順,顯得謹小慎微,與吾往日性格不符,文丑必會懷疑!
而今吾雖是歸順,卻並非戰敗而為,理應飛揚跋扈才符合我在文丑心中的形象!”
魯肅點點頭,說道:“那溫侯一切小心,肅在後壓陣!”
呂布走到營外,看著天上暖洋洋的太陽說:“即使他有所警覺,但吾衝鋒之勢已起,他此時再想逃跑,已經晚了!”
說完眼神爆出一束精光,哈哈大笑著就出去了,魯肅一時間被呂布的豪邁所折服,心道:
“呂布如此自信飛揚,看的我都心潮澎湃,忍不住想要跟隨!”
呂布率二千精銳騎兵居於陣前,慢慢往昨日約定的位置行進。
文丑此時已經率軍在此地迎接呂布了!
副將看著迎著陽光往這邊過來的呂布說:“將軍,這呂布的部隊看起來非常精銳,他真的要不戰而降?我等是不是需要做些應對措施?”
文丑咧著嘴,不屑的笑著說:“呂布無恥之徒,心中毫無廉恥,非是你我這等忠心耿耿之人能理解的!”
副將看著慢慢在接近的呂布,心中越來越不安,又忍不住問道:
“辛監軍,一夜未歸,是不是存在監軍被扣押,呂布詐降的可能?”
越說眼神越亮,副將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文丑聽完哈哈大笑,心道:“沒想到,往日沉穩的李應今日竟然做起了白日夢!
他呂奉先會詐降,那老子今日就是一代大儒!”
對副將李應的說法不屑一顧,說道:“往昔呂奉先此人在鄴城時,對我等就是這般恣意行事,今日比往日還算收斂的呢!”
李應內心焦急,心道:“將軍的腦子裡裝的都是木頭嗎?人都是會變的,而且聽聞劉備還派了監軍在呂布營內!”
又一次勸說:“將軍,不管如何,加強守備總是沒錯的,大將軍把重任交給你,謹慎一些總是好的,請將軍三思啊!”
文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嗯,也對,老子受主公重任,謹慎些總無大礙!
李副將去安排吧!”
李應見文丑終於聽取了自己的建議,頓時眉開眼笑,趕緊答應下來,跑著去安排甲士們加緊守備!
呂布騎在驚帆馬上目測了雙方距離,大概有一里左右,已經在有效的衝鋒範圍內了!
豪華亮麗的麾蓋下,一身甲冑的文丑遠遠的望見了呂布,於是揮起了雙手,嘴裡似乎喊著什麼!
不過呂布不屑去了解,在他心中文丑已經死人一個了!
呂布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猛的揮了下來,指向了文丑方向,大吼:“殺!”
兩千精騎也仰天怒吼一聲:“殺!”
一里的距離在戰馬的衝鋒下,轉瞬就到,文丑被駭的一時間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呂布大吼一聲:“啊啊啊!”
文丑驚的張口大嘴,瞪大雙眼,被呂布一戟把頭砍了下來!
文丑突然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眼睛往下一看,自己的脖子往外在噴血,他突然想道:“原來老子已經起了!”
呂布拿起文丑的頭顱,扔給親衛,親衛用長矛把頭顱串了起來,舉到天上!
魯肅看著呂布斬殺文丑,高興的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