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紙醉金迷的日子後,李雲總覺得自己的腰有點扛不住。
依偎在他身旁的步練師卻臉色更加滋潤靈秀。
二月初一早晨,正在家陪著步練師畫眉的李雲收到僕人的遞來的名刺。
“子山此時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名刺是步騭的,李雲放下手中的眉筆:“娘子,我沒辦法陪你了,子山來此時來,應該是有急事。”
“妾身自會處理,夫君還是去忙吧。”
李雲來到大廳,見步騭領一個青年走了進來,原來是舉薦人才的。
這個青年二十多歲的年齡,臉型極長,形似驢臉,而神態且沉穩的超出他的年齡。
來人是誰,李雲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但還需要確認。
“軍師,騭有急事要與你商議。”剛踏入主廳的步騭瞅見李雲就急忙喊。
“別急,看你這氣喘吁吁的樣子,應該去軍營在歷練歷練了。”李雲讓兩名僕人端兩杯茶水遞給了他倆,“先喝杯水,然後再細說。”
“你們都下去!”接過茶水的步騭揮手讓僕人都出去了。
被往外趕的僕人不敢私自決定,回頭看著李雲。
見步騭如此慎重的李雲又補充一句:“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靠近這裡。”
驢臉青年偷偷觀察步騭口中的徐揚頂級智謀之士,看著只比自己那個從小就是天才的弟弟年長几歲,比自己還要小一點,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是不知道與弟弟相比,此人才能如何?
“軍師,這是騭的好友諸葛瑾字子瑜。今日早上到的下邳,替會稽太守王景興來求援。”步騭指著驢臉青年介紹。
“久仰大名,琅琊諸葛氏國之棟樑。昔日君貢公為國辦公,積勞成疾,病死於任上,讓人聞之落淚。不想今日,雲能得見他的後人,也算足慰平生。”
李雲起身走到諸葛瑾身旁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旁。
看著李雲如此殷勤的的樣子,步騭有點吃不消了。昨日還是小山山,今日就變成了牛夫人了。
“多謝軍師讚譽,瑾就替亡父謝過。瑾今日來的目的,子山兄已經講過了,不知軍師可否願意?”受到李雲如此禮賢下士姿態的諸葛瑾也是受寵若驚,連忙把話題引到他來此的目的上。
“以我個人意見的話,那肯定是願意的,不過具體是出了什麼事,難道是孫伯符要打會稽了嗎?”李雲拿起案几上的早點分給步騭與諸葛瑾,“你倆來這麼早,應該還沒吃過早飯,先墊墊。”
接過早點的步騭的確是餓了,抓起來就往嘴裡放。
反觀諸葛瑾則是穩重矜持不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吃早點,而且先回答李雲問題:“軍師猜的不錯,是吳郡的孫伯符給王府君寫了一封信,讓他二月底前獻出會稽郡。”
說完才拿起一塊細嚼慢嚥起來,看的李雲心裡直呼精緻。
又看看旁邊如老牛啃草般胡亂嚼的步子山,頓覺往日自己怎麼看上這傢伙的,一臉嫌棄。
看到李雲如此神態,步騭哈哈大笑,擦擦手:“軍師,別被子瑜此時的矯揉造作騙了,他與你不熟,才是如此神態。”
李雲笑著心想:“我可不算是為了諸葛瑾啊,我可是想著他身後的弟弟諸葛亮啊。”
被步騭打趣的諸葛瑾並沒有慍色:“子山狂人狂語。剛才說到孫策讓府君投降。府君與我們講,這揚州牧是衛將軍玄德公,他孫策算什麼人物,豈能肆意威脅二千石的一郡太守?”
稍微停頓下,繼續講:“虞翻虞功曹也贊同府君的決定,但他卻勸府君北上找衛將軍求援。”
大噴子虞翻,李雲還是知道的,無人不噴,惹得孫權非常惱恨他。
孫權稱大魏吳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