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臉部抽搐了兩下,賠笑道:「您是不是在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邊辰露出尖銳的犬齒。
就在這時,虎爸和虎媽從後面走了過來,「咋回事?」
邊辰對虎爸虎媽點點頭,把剛剛的事兒稍微敘述了一下。
虎媽立刻皺了眉:「行了,別在這兒擋路,來來來,到這邊來,我們慢慢說,你對我家女婿有什麼意見?」
虎爸和虎媽還是獸態,龐大的身軀往哪兒一杵,就怪嚇人的,她單手就將周管家夾起來,往邊上走廊帶去。
周管家呼喊的聲音引來傭人,卻沒有任何一個傭人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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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煙抽完,白燃嘖地一聲,彈開手中的菸蒂,直接彈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頂上的菸灰缸裡,「我們走。」
盛初也將菸頭掐滅,聽到白燃的話,點頭,就要往裡走,卻被白燃牽住手往外帶。
一直在門口迎客一位傭人看到盛初和白燃又出來,就上前詢問,白燃沒理他直接往外走,邊辰跟在後面,對門衛說:「白先生不舒服,今天就不參加宴會了。」
盛初被白燃拖上了車,有點不明白:「怎麼了?我們去哪兒?」
「隨便去哪兒。」
盛初看著白燃,因為感覺到他有些生氣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你是生氣了嗎?」
「沒有,只是就是突然不想參加宴會,有些無聊,不如我們單獨過二人世界。」
呃,二人世界,盛初的心境一下子就鬆了。
邊辰坐上了駕駛位:「老闆,去哪兒。」
白燃:「找個地方吃飯。」
邊辰看了一眼油箱,「得先到附近加油站加個油。」
白燃隨意道:「你安排。」
在邊辰把車開出盛家時,雨倏然下大了,嘩啦啦地開啟車窗上,形成蜿蜒的小河。
盛家一點點消失在視線,盛初側頭過去看外面的景色,睫毛微顫,與雨水重合,像是雨中危行的蝴蝶。
虎虎皺眉。
獸類最先接近他人的第一舉動,一般都是嗅嗅,白燃也不例外。
即便他是人型,他也習慣性蹭到盛初的耳後去嗅嗅,然後下一動作就是猝不及防地叼住了他細膩的耳垂。
盛初被他撥出來的熱氣打到耳邊,還沒有做出反應,耳廓立刻被柔軟地包裹住,脊椎上瞬間竄上了一陣過電般的酥。
白燃側臉也貼到了盛初的側臉,輕輕地剮蹭他臉頰的面板。
盛初一下子被就白燃整個人包裹住。
「白……」
他剛發出一個音白燃便用指尖捉住了他的舌尖。
「別動,你面板很冷,幫你暖暖。」
狗狗司機眼觀鼻鼻觀心。
貓科動物太喜歡耳鬢廝磨了,銀髮的髮絲幾乎要與盛初有些微卷的細短髮纏繞在一起,滾燙地呼吸交織在一起。
期間,白燃一直都盯著盛初的臉,觀察他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
如果盛初睜著就能看到滿是慾唸的眸子一瞬不移地盯著他。
大貓的剮蹭行為幾乎是永無止境的,盛初幾次想要推開,又被重新纏了上來,甚至將他推倒在後座裡。
一人一貓糾纏,西裝都有些凌亂,盛初襯衫最上面的那顆釦子被擠開,脖頸此刻染上了粉色,陷入車座皮革的之中。
邊辰將前排與後排的簾子放了下來,車速慢慢地降了下來,進入到了加油站。
但是白燃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哪怕是邊辰慢慢開啟了窗,與加油人員交談起來。
盛初驚得想要掙,剛一有什麼動作,就被白燃輕鬆吃下力氣,重新纏住,他動作舒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