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拉著葉明月做到了最後面,講課的謝老看向分閣長老,分閣長老微微點頭,示意繼續講。
謝老繼續講著,房間內的弟子們卻是一個個正襟危坐,認真聽講。
來的這兩位,先不說長相氣質,就是分閣長老陪著,就能證明兩人身份的高貴。
分閣長老可不是一直教導他們的師長,而是很久才見一次的分閣之主,他能決定誰可以進入內門,對分閣內的弟子擁有著極大地權力。
陳恪笑著說道:“謝老講的還不錯。”
葉明月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到了最後,時間差不多了,謝老說道:“今日就到這裡,五日之後再講。”
陳恪伸伸手道:“謝老,我有一事不明,還請您解惑。”
謝老連忙道:“不敢說解惑,尊駕請教便是。”
房間內的人也紛紛看向陳恪,分閣長老也看向陳恪,陳恪是未來的宗主,未來五行宗的宗門方針是什麼,完全就看陳恪的意思。
陳恪笑著問道:“我聽聞前些時日,少宗外出緝拿宗門叛徒,不知謝老對宗門叛徒是如何看待的?”
分閣長老面色微微一變,果然不愧是少宗,這麼嚴肅的話題,竟然讓一個金丹境界的人來回答。
雖然謝老在五行宗修行上百年,但是他的修為太低,地位也不高,對於這種決定宗門未來走向的事情,不能亂插嘴。
謝老也知道,所以他又看向分閣長老,分閣長老無奈的說道:“陳師兄問你什麼,你說什麼便是。”
“好。”謝老點點頭,既然分閣閣主不怕,謝老也早想表達自己的觀點:“陳師兄,我這樣稱呼您可以吧。”
陳恪笑著說道:“年長為先,雖然你是金丹境,但叫我一聲師弟也可以,叫我陳恪也行。”
陳恪雖然很謙虛,但是謝老完全沒有按照陳恪的想法來,他還是叫著陳恪師兄。
“師兄若是想聽,我可以說一說我自己的愚見,也讓這群小傢伙們聽聽。”謝老笑著說道。
下面坐著的弟子們瞬間來了精神,宗門的叛徒,這可是一個有趣的內幕。
“我們五行宗是靈光域的頂級大宗門,站在最巔峰。但是我們五行宗卻受到其他外域的嘲笑,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五行宗的頂級天驕,往往在修煉到更高境界的時候,會做出叛出師門的行為。”
謝老平靜的講述著,下面的弟子們卻是一個個震驚非常。
他們不理解,為什麼要在修為高深的時候叛出宗門,這完全不合常理。
“為什麼?”
“是啊長老,為什麼會這樣。”
下面的弟子詢問道。
他們都是不遠萬里前來五行宗拜師學藝,若是想著叛出五行宗,哪裡還會辛苦的前來五行宗。
“為什麼?”陳恪笑了笑,不等謝老回答,他先回道:“因為他們發現了一條捷徑,宗門不允許走這條捷徑,因為它會讓人墜入魔道無法自拔。但是有些人不停,非要走這條捷徑。他們不顧宗門的勸阻,叛出了宗門,把宗門的辛苦教育當成了廢物,浪費了宗門的一片苦心,讓宗門成為了笑料。”
分閣長老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鵪鶉,這種事情能是他一個元嬰境的執事聽的嗎?
別說他了,就是再上一層的長老們,也不敢輕易地參與這個話題。
謝老點點頭道:“不錯,師兄說的很對,那些人眼中無宗門,不思宗門的恩情,反過來卻害得宗門受人恥笑。”
“謝老覺得這種叛逃之人該如何辦?”陳恪問道。
謝老面露堅硬之態:“依照謝某所言,廢掉修為,囚禁到死。”
陳恪點點頭,分閣長老真想走過去捂住謝老的嘴巴,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