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挑撥道痴跟金元打一場。
不過,陳恪現在還未歸來,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危險。
想到這裡,她不滿的看向葉明月,這個女人嘴巴太嚴了,連她也不告訴陳恪具體在做什麼。
五行宗的人也只是說陳恪在趕來的路上,完全就把她當成了外人。
“宣佈吧。”木門門主看了看大殿的門口,陳恪是回不來了,推遲吧,總比棄權要儲存顏面,只要爭到更高的名次,他們就有機會。
“我們放——”
“放什麼?”
陳恪的身影站在了大殿的門口,殿內的人聞言立即看過去,無數的目光匯聚在一個風塵僕僕的青年人身上。
葉明月鳳眸之中帶著驚喜,她握緊了雙手,忍住了想要過去抱住他的衝動。
暄暄看到陳恪走進來,面色大喜,往前走了幾步,看到身邊的長老等人沒有動,她才止住了身影,不再上前去。
“不好意思,諸位長老,諸位前輩。路上風大,趕路慢了一些。”陳恪笑著說道。
其他幾大宗門的為首之人都知道陳恪在做什麼,這是無法隱瞞的事情,五行宗也沒有隱瞞。
進位少宗,第一件事情便開始清算五行宗的叛逆,可謂是驚到了不少人的眼。
不少修道界的名宿,紛紛感慨五行宗要強勢崛起了,因為五行宗這一任的少宗,本身就是一個強勢之人。
別的少宗上位第一件事情,可能是維護自己的地位鞏固,也可能是借用總門資源,不斷地提升自己的修為,而唯有陳恪這種瘋狂的人,上位的第一時間在清算叛徒。
其實每個宗門偶爾都有叛徒出現,但是這些叛徒被宗門視為雞肋,派人對付他們不划算,不派人又名聲難看。
所以,很多宗門只是宣佈把這些弟子逐出師門,而非是什麼叛徒。
逐出師門的人,再也不會受到他們宗門的保護,其他人可以隨意欺負。
五行宗卻從來不會這樣做,刑殿也拉不下來臉,只能定他們為叛徒,卻也不去懲處那些人了。
陳恪這一次的行動,當真是嚇到了不少的叛徒,一些人主動回來認錯,甘願受罰,也不願意被陳恪清算。
君不見,孫琦圓等人的墳頭已經開始長草了。
“陳恪道友要不要先歇一歇,一路上辛苦,別靈力不夠。”金元平靜的說道。
身為宗門年輕一代的第一弟子,金元雖然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慢,但是他也有著屬於自身的驕傲,陳恪一路上趕路,若是他勝了,都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他要的是公平一戰,要的是正面擊敗陳恪。
而不是靠著打壓一個靈力消耗過重的天驕,來增加自己的實力。
到了金元這個境界,他已經不在乎什麼名譽,他真正在意的,是酣暢淋漓的一戰,讓自己感悟到更高的道法,更強大的力量,從而突破自己。
他聽說陳恪一身五行金身道法堪比金光不壞,他的周天星辰道法,也是近身搏殺的無上道法,不知與陳恪孰強孰弱。
“陳恪,不可逞強,這是一場尊重的戰爭,而不是尋常的比試,你不可兒戲。”
另一側沉默的水門門主忽然開口說話了,她似乎以陳恪長輩的名義在告誡陳恪。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葉明月微微偏了偏頭,卻沒有看過去。
而站在人群對面的暄暄,卻一臉驚訝地看向葉明月與那水門門主,這兩人是不是太像了?
之前葉明月還未來比武大殿的時候,暄暄就用目光在挑釁“葉明月”,只是這個葉明月根本不搭理她,讓暄暄有些洩氣。
暗道,葉明月何時變得如此高冷,簡直就不像她。後來因為擔心陳恪的事情,暄暄忘了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