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月緊緊的抱著陳恪,心中是恐慌、迷惘,她看不到未來的路,只有緊緊擁抱眼前的郎君,才能讓她的心感到慰藉。
只有在陳恪的身邊,她才沒有那麼的恐懼。
一切都是源於恐懼不安,一切都是源於未來的未知。
葉明月心中是矛盾複雜,陳恪也不想一日之間就讓她恢復正常,只要這點情緒不影響葉明月的正常生活,陳恪只會給她時間慢慢的自我調節。
“時間很長,我們慢慢來,不用著急。你若是不想見她,我們就先不見,先修行把你的修為提升到元嬰境界。”
陳恪緩緩說道,為了讓葉明月有動力,陳恪又道:“你可知道暄暄,她早已經是元嬰境界了,你可不能落下太長,要不然以後可就是她欺負你了。”
葉明月聽後,請哼一聲,幽怨的說道:“欺負便欺負罷,我這等沒人喜歡的孩子,受欺負也是正常。”
“哈哈……”陳恪腦袋抵著葉明月的額頭,來回搖動:“怎麼沒人要,你不是我家的孩子麼。”
“哼哼!知道我是你家的,還故意那暄暄來欺負我,你真是個壞人。”葉明月輕哼一聲,表示不滿的說道。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欺負。”陳恪拉著葉明月的手,又看向晚櫻說道:“一會你與明月一起收拾一下,隨我去見五行宗的老祖。”
“啊?”晚櫻呆呆地說道,“見老祖,我嗎?”
“當然是你了。”
陳恪在晚櫻的鼻子上輕輕勾動,笑著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等待。
葉明月拉著暄暄返回殿內,焚香沐浴,梳洗過後,穿戴的整潔大方,從大殿內走出來。
葉明月一身淡黃色長服,雍容大氣,頭戴金簪玉翠,更顯得體。
晚櫻則是一身明綠色的長裙,少女脾性,活潑可愛,長髮之上也僅有一枚玉簪,隨著走動簪子上面的吊墜一晃一晃,微微閃著光。
陳恪看著這一大一小,一個成熟冷豔絕美,一個活潑可愛天真。當真是心曠神怡,臉上都露出了不自覺的笑。
“果然欣賞美的事物,能讓人心曠神怡,怪不得大家都喜歡美人。”
陳恪接過來葉明月的手,牽著她一起往外走去。
晚櫻則是跟在二人身後,小臉露出嬌俏的笑容。
葉明月道:“不過是為你好色找到藉口罷了。”
“哎……莫要冤枉好人,我可不是好色,晚櫻你說是吧。”陳恪說道。
“是的,師尊才不好色。師尊是天地最大的大英雄,不是好色之人。”晚櫻笑著應道,師尊一點都不好色,要不然她怎麼稍稍試探,師尊總是無動於衷呢?
“小叛徒,再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份好處。”葉明月笑著點了點晚櫻的腦袋,晚櫻捂著腦袋裝作求饒。
三人走出第五殿,來到了一處偏殿之中。
樓觀禪與趙尋蟬就在這裡休息,古魔被安排在了另一處房間。他是不敢跟樓觀禪與趙尋蟬呆在一起,當初古魔在十萬橫斷山附近製造動亂的時候,也曾對付過五行宗的人。
真正說起來,古魔被封印,也有五行宗的一份力量。
“師尊,這是我的妻子葉明月,她也是青木宗的宗主。”陳恪開始介紹身邊的人。
“這是晚櫻,是弟子在墨海收的一名小徒弟。”
“拜見祖師。”
葉明月與晚櫻齊聲說道,陳恪叫他們二位為祖師,葉明月也順著陳恪這邊問好,晚櫻稱呼祖師是因為,祖師已經是輩分最大的祖師,真正叫起來,應該是曾曾師祖。
好記一些,便是師祖一句即可。
趙尋蟬與樓觀禪也沒有什麼大架子,趙尋蟬還笑著說道:“我說老師組,您趕緊的給人家小輩見面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