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男子手裡的劍刃閃著寒光,他目帶冷色看向陳恪等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已經是我們魔刀宮的地盤了,奉勸你們一句,趕緊離開!”此人與陳恪幾人說道。
陳恪笑了笑,上前一步問道:“你是魔刀宮的人,那麼你可知道這裡原本是誰的地盤?”
魔刀宮的強者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陳恪的問題,他指著陳恪,又看向李魁幾人,臉上露出一股慌張之態:“你們是凌空山的人!”
“哼,既然知道我們是凌空山的人,還敢在這裡阻攔我們,你是真的想死不成!”李魁上前拍開魔刀宮之人指著陳恪的手。
“再敢亂指,把你的手斬了!”
魔刀宮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是一名道基境初期的修行者,李魁不過是一個煉氣境界,卻敢這樣羞辱他。
若非是對方人多,還是凌空山的人,魔刀宮的這位強者早已經對李魁動手。
他此刻不敢動手,身形向後退了幾步,他看著陳恪幾人說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李魁道:“幹什麼!魔刀宮毀了凌空山的東西,還敢問我們想要幹什麼,給你一個機會,立即回去告訴你們魔刀宮的管事之人,讓他親自過來向凌空山之主賠罪,否則,凌空山必將踏平整個魔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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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魔刀宮之人強忍著羞辱,點頭應下之後,立即轉身向著外面而去。
這裡荒敗不堪,已經成了廢墟,陳恪幾人走過來,看到地上一塊塊破碎的磚瓦,還有倒塌的房屋,也能猜到這裡一定經過了一場極其慘烈的戰鬥。
只是當時的凌空山因為正道聯盟的圍攻,無法去管這些山外的事情。
給了魔刀宮等門派做大的機會,讓凌空山損失很大。
走到後院的凝靈晶的石臺旁,靈晶正在緩緩地經過法陣凝結而成,地上也有不少掉落下去的靈晶。
陳恪與李魁說道:“繼續安排人在此駐守,然後派人請附近的工匠重新修建這裡的靈晶山莊。”
“是。”李魁拱手領命,帶著人去收拾山莊。
陳恪則是領著小九,帶著暄暄四處轉轉。
暄暄看著山莊被打的不成樣子,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個魔刀宮當真是不把我們凌空山放在眼裡,去滅了他們吧。”
陳恪聽後笑了笑搖頭說道:“不用我們去,他們會自己送上門來!”
暄暄問道:“為什麼?”
陳恪說道:“你想想凌空山之前的行事風格,那可是有仇必報,簡直到了錙銖必較的地步。魔刀宮作為凌空山的下屬門派,豈能不知道凌空山的報復?他們也在害怕,想必他們已經在想辦法對付我們了。”
“既然這樣,我們直接先下手為強,滅掉他們不就好了!”暄暄手掌比畫了一下,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陳恪握住了暄暄白嫩的小手,一手牽著小九,一手拉著暄暄,緩緩說道:“一個個去打很麻煩,不如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們等著他們來聯手攻打我們!”
“這……”暄暄有些不解,“這樣被動是不是很危險。”
陳恪道:“有些危險,但是收益也很大,可以清除掉一些反對我們的門派,保持凌空山在凌空山脈附近的絕對統領地位!”
陳恪的解釋讓暄暄有些明白了陳恪的想法,陳恪要的是給凌空山一個長治久安的環境。不能上來就動手滅這個殺那個,凌空山出手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就是各個下屬門派反叛凌空山,還想滅掉凌空山。
這個理由便是大義,只要有了大義在,凌空山便可以讓四方的門派明白,凌空山不會隨便的動手,但凌空山動手滅掉的門派,都是咎由自取,都是在與凌空山為敵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