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吃草,老虎吃羊,人吃老虎,吃羊。這就是天道運轉的本質,他是第一個河怪,吃點人又能如何。
他不是人,吃人沒有因果,即便有因果,但是因為他河怪的身份,他吃人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要不然老虎全都餓死了!
生命的最後一刻,老虎倒在了地上,會不會懷念被他吃的羊?河怪不清楚,但是河怪此刻心裡卻是有了另外一份感覺,他似乎便成人的希望要成功。
轉世重修,重新做人。
他不捨得自己的命,無法死亡,無法進入輪迴轉世,他只能看著那些人從河上過去,在他的面前遊過,他什麼也做不了,如今他能做到了。
做一個人,做一個正常人。
河怪大笑著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河怪倒在了地上,他的臉上滿是血煞之氣,這一刻也在漸漸地消散。它本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小河怪,在這片湖泊裡面愉快的遨遊。
後來,它遇到了這片湖泊的霸主,一頭巨大的烏龜,烏龜收了它,帶在身邊教導它修行。後來烏龜走了,只有河怪一個在湖泊裡面,來了一些心懷不軌的湖中妖,來了一些劫掠的人族。
河怪的天真逐漸的隱在了心中,它不再是一個小河怪,而是這片湖泊的霸主。它不是河怪了,他是湖怪,他是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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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它變成了當初的那個小河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如何,誰也不知道他未來是如何。
這種情況下,能遇到什麼,能看到什麼,誰也不知。
未來的風,有些涼,未來的雨有些冷,落在山上,變成了什麼,誰也不清楚。
從未下過雨的湖泊下起了大雨,似乎哀傷一頭上古血脈的傳續生靈的消散。陳恪手持河怪吐出來的水屬遮天葫蘆,一隻手靈力灌入其中,開始煉化遮天葫蘆上面的靈力。
遮天葫蘆上面,存在的問題,不只是煉化的問題,還有其他的問題存在,這些問題凝聚成了陳恪自己的問題。
煉化,只是時間的長短,但是因為陳恪身上五件遮天葫蘆的存在,水屬遮天葫蘆根本沒有過多的反抗,很快的被陳恪煉化。
過了兩日之後,陳恪收回了自己的靈力,水屬遮天葫蘆也順利的被他煉化成功。
陳恪道:“成了,我們該去別的地方看看了。”
“是。”
謝宏斐跟上陳恪,與陳恪一起飛向了西部區域。
西面的地方,是墨海的中心區域,這裡有著血海金堂的山門,也有著靈光故的山門,更有著黑龍山的山門。
墨海的大部分頂級勢力,很多都在中部區域,中部區域是墨海最大的一片區域,但也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地理區域。
你在東部看向西面,那邊便是中部區域,你在西部區域看向東面,那邊便是中部區域。
中部區域不存在,但也存在。它只存在於人的意思之中,卻不存在人的變化之中。
飛行了上萬里路,陳恪他們已經過了黑龍山的地界,黑龍山似乎有什麼問題,即便陳恪從他們上放低空飛過,黑龍山的人竟然沒有出來攔截陳恪。
又是三天過去,陳恪他們已經快要到墨海的中心區域,中部區域只是一個泛指的意識概念,而墨海的中心區域,卻是一個事實上存在的地方。
此處方圓數萬裡,邊緣地帶便是血海金堂。陳恪剛飛到這邊,就感覺到了身上遮天葫蘆的晃動。
似乎最後一個遮天葫蘆就在這中心區域。
“在這邊。”
陳恪與謝宏斐說道。
兩人快速地飛去,來到了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