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愷天面露絕望的臉上浮現出激動,他對著花月宗的弟子叩首:“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哼!”
兩名花月宗的弟子看了郭震等其餘的人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了。
“林愷天,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讓花月宗的人把我們一起抓進來,你快點講。”一名女子質問林愷天道。
林愷天面露苦澀道:“我也沒做什麼,昨夜我看到一個朋友,便去追她,誰知道她闖入山林之中,我失去了她的蹤跡,誤入了花月宗的一處禁地。花月宗的人懷疑我是故意的進去,便說我有罪,非要抓我!”
“啊,竟然有此事?”眾人面露驚疑之色。
唯有郭震與趙信易不信,郭震不信是因為他知道,花月宗這種刑罰,根本就不是用來對付一個迷路之人該有的刑罰,這哪裡是刑罰,這簡直就是藉著刑罰要殺人。他們跟花月宗無仇,花月宗費力不討好的殺他們做什麼?
趙信易不信是因為這短暫的幾日,他早已經看出來林愷天是個什麼人,他與林愷天差不多,只是林愷天更注重行動,而趙信易更注重言語。
他相信林愷天會做出一些比較可怕的事情來,把整個隊伍陷入危險之中,當初林愷天進來的時候,他也反對過,只是當時其他人覺得林愷天不會給大家造成什麼危害,才讓他進來。尤其是林愷天沒有受邀請帖,更是顯得可憐。
誰能想到林愷天沒有受邀請帖原來是因為他品行不端,花月宗根本看不上他。
“諸位,現在花月宗想要殺我,能救我的只有你們了,求求你們,只要能為我分擔一點責任,我就能有機會活下來。否則,我只能被花月宗斬殺。”
“可是,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旁邊,孫如小聲的說道。
眾人臉上帶著冷漠之色,一名老者說道:“林愷天,你不好好的在竹屋內修行,非要找什麼熟人朋友,這一下完蛋了吧,你這隻自作自受!”
“不錯,你若是要擔保人,我們會幫你,但是你想把我們拉下水坑,我們無法幫你。而且,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你就是再求我們,我們也不敢對花月宗講假話。”另一個修行者神色淡淡的說道。
在他們看來,林愷天被花月宗嚴懲,跟他們沒有半點的關係,林愷天做了什麼,幹了什麼事情,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幫林愷天頂罪,這不是他們的錯,憑什麼他們來為林愷天頂罪。
此事一提,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誰敢對花月宗講假話,再說他們又不是林愷天的什麼人,就算是什麼人,這種明顯看著很可怕的結果,他們也不敢承擔。
林愷天看向趙信易,趙信易冷笑一聲:“林兄,我也無能為力,你知道我修為不怎麼樣,若是幫你,無人幫我啊。”
“哼!”林愷天冷哼一聲,看向了郭震:“郭兄,這裡唯有你能幫我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你若是不救我,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你要救救我,我給你磕頭了。”
林愷天說著就不顧身上還有琵琶鉤,跪在地上向郭震磕頭。
郭震輕嘆一聲,他看向林愷天問道:“你昨夜做過什麼沒有?”
林愷天連忙搖頭說道:“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都是花月宗打出來的,郭道友,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林愷天不知道該怎麼求郭震,只能不斷地重複著,讓郭震心軟之下答應他的分擔責任。
“此事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說謊,你到底做沒做!”郭震問道。
林愷天心中一沉,他看著郭震眼神裡面的凝重,知道自己一旦講了實話,定會被郭震放棄,他連忙搖頭說道:“我真的沒做,花月宗不相信我,難道郭兄你也不信我。”
“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