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看向已經滿頭大汗的光頭大漢,只是輕笑一聲,沒有做其他的任何表示。
光頭大漢看到陳恪這個神秘的笑容,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自己小命是否真的能夠留住!
陳恪這種神秘的笑容,讓他面色微微一變,他臉上只能堆出諂媚的笑容,以求換來陳恪的寬恕。
若是能有機會,他一定會告訴陳恪,他再也不敢亂來了。
現在,只有等待餘下的三名元嬰境界的強者殺來,希望他們能夠除掉陳恪,否則他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他現在唯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僱元老人,希望僱元老人這個元嬰境中期的強者能夠發揮出一點實力,讓陳恪死在他的掌下。
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前來,光頭大漢心中暗道不會是他們已經來了,剛剛看到陳恪出手,被陳恪嚇住了,不敢上前來吧。
陳恪的眼中帶著笑容,他看向前方的位置,淡淡說道:“道友既然來了,為何躲躲藏藏,現身一見吧。”
“哈哈哈,道友果真是實力非凡,我自認為隱藏的很好,卻還是被你發現了,道友是如何發現的我?”
一個男子從湖面上緩緩浮現出來,像是水從他的身上落下來,水沒了,他自然也就現出了真身。
男子一身白色長衫,風度翩翩,看著不似一個壞人。
“在下逍遙散仙柳飛,不知道友名號?”柳飛笑著詢問。
陳恪淡淡說道:“山野匹夫而已,名號,道友叫我凌空道人吧。”
“原來是凌空道兄,道兄名號好霸氣,只是我觀道兄你的境界是金丹境界,為何能以一打四,還能立於不敗之地,道友莫非是在隱藏修為?”柳飛笑著詢問道。
陳恪搖頭道:“並非隱藏修為,而是我已經修煉到無修可修的地步。”
柳飛不明白什麼是無修可修,但是他覺得陳恪不一般,這種強者,他根本就不是陳恪的對手,如何能打過陳恪。
一手自信的隱匿之法還被陳恪看破,他更不敢與陳恪交手,詢問了一下陳恪的名號之後,他已經準備開溜了。
只是不明白為何陳恪如此之強,能以金丹境界對抗元嬰境界,這顛覆了他的認知。
若是灰衣中年他們是血丹化成的元嬰境界,也就是假嬰,還有情可原,但不是假嬰境界,而是實打實的元嬰境界,這就讓他心中有了遲疑。
墨海明面上的元嬰境界的修行者很少,除了一些組成的大勢力之外,其他地方便是隻有幾個禁區才會有。
其實暗地裡,墨海還有很不少元嬰境界的修行者。
他們有些也是躲避仇家的追殺逃到墨海之中,有些就是在墨海從金丹境界修煉到了元嬰境界。
墨海之中雖然充滿了兇厲之氣,但是一旦突破境界,實力也是漲的很多,比外面同境界的修行者要強三分。
但這些人卻是今日都敗在了一個金丹境界的修行者的手中,柳飛心中不止是驚訝,還有驚恐,這個人到底是如何修行的!
而且,陳恪與光頭大漢的對話,還有與灰髮中年等人的對話,他也是聽的一清二楚,此人竟然在算計元嬰境界的修煉道法,他想要幹什麼!
柳飛不知道陳恪想要幹什麼,但是他不敢在此地多呆了,陳恪這個人如同一個魔頭,在暗中算計著什麼,他不能讓陳恪得逞,否則將會是墨海一眾修行者的末日。
不是他心懷天下,擔憂墨海的未來,而是他本身就是墨海一員,陳恪若是把墨海里面元嬰境界的修行者的道法全都搶走,未來的墨海還有誰是陳恪的對手。
而且,搶奪修行者的道法,還不只是搶奪一個,這種行為即便是魔道之人,也做不出來這種讓人不明所以的行為。
柳飛不敢與陳恪交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