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四看到陳恪,眼中微微一厲,冷笑道:“小子,你真敢來!”
陳恪看到宮四就認出了他,正是行刺自己的中年男子,但是此刻的宮四似乎與陳恪早上見到的宮四有些不一樣。
“你好像變強了。”陳恪道。
宮四聽後面色發冷,陳恪的那個破房子,有些詭異,他一身的靈力施展不順,宮四懷疑陳恪的破房子煞氣重,壓制了他的力量。
陳恪左手藏在袖子裡面,手裡拿著的是一張藍色靈符。
“殺了他!敢來我府中,定然是來尋仇。”公主說著就往後退,宮四向前一步,手掌翻開,一柄匕首再次出現在他的掌中。
“小子,不要怪……”
宮四冷笑一聲,就要丟出匕首射死陳恪。
陳恪卻是搶先一步,撕開了藍符,一根透明的冰刺從陳恪的身前疾速而去,留下一道殘影。
“噗嗤!”
冰刺穿透了宮四的心口,宮四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噹啷一下,隨即便是鮮紅的血噴濺而出。
陳恪微微側身,沒有讓宮四的血染到自己的身上。
“你……你竟敢對我下手!”宮四捂著心口,坐在地上。
陳恪看到宮四沒有立即死去,當真是有些驚訝,正要過去補一刀,讓宮四徹底玩完。
宮四一臉慘然,變得十分蒼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是安……”
血流盡了,他頭歪了下去。
陳恪摸著撕破了的藍色符紙,心道:“還不錯,殺傷力很大啊。”
“宮四先生是安聖宮之人,你敢殺他,就是與安聖宮為敵,安聖宮不會饒過你!”
金德公主的聲音從內房傳出。
陳恪獰笑著走向內房,金德公主坐在裡面,面不改色,臉上帶著嘲諷之色:“陳恪,你若是敢動手,整個京城的兵馬都是你的敵人。龍途說的很對,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你行刺我,現在若是你動手,可就有人看到了。”
“是嗎?”
陳恪一步越過去,伸手捏住了金德公主的脖子。
“我想殺你,只需要動動手指。”陳恪說道,“你這女子為何如此心狠,殺了秦大嫂還不夠,還想壞她名聲,你說你該不該死。只要你說你該死,我便不殺你。”
“該死。”金德公主冷笑一聲,隨即哈哈大笑:“是那個鄉野農婦該死,她的廢物兒子該死,哈哈哈,我不光要讓她死,我還要讓她名聲變臭!你殺我?你敢殺我!”
“我怎麼不敢。”
陳恪手中一扭,猛地一拽,金德公主的腦袋直接被他拽出來。
沒有血流出來!
陳恪仔細看去,這個腦袋不是真的腦袋,脖子處是一些機關介面。
“假的?”陳恪感到一驚。
“抓刺客,抓刺客!”
外面的護衛早已經快步走進來,陳恪見狀先關上內房的門,讓外面的護衛不敢闖進來。隨後抓著假的金德公主身體,對著內房的牆壁猛地一撞。
陳恪的力量很大,只是陳恪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極限在哪裡。
陳恪全力使出,把牆壁撞了一個口子。金德公主的假身也徹底的碎開,是一些鐵皮與木頭組成的特殊零件。
“真是詭異。”
陳恪猜不透,也不願意再猜,丟下零件,鑽進了破洞裡面,逃向遠處。
幸虧這個房子的牆壁不厚,足夠陳恪打穿牆壁逃了出去。
護衛圍上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兇手,只有倒在地上,血染紅地板的宮四。
“公主駕到。”
金德公主在幾個侍女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房間,臉上露出冷色:“為什麼不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