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個丟下武器計程車兵。這時軍壘外兩名騎士揮手放出仙劍,劍光繞著那校尉轉了幾圈,就把他四肢都斬了下來軍壘外列陣的大軍終於動了,如群狼般衝上牆頭,片刻後將還在抵抗的軍士殺得乾乾淨淨。那校劇還在一邊痛呼一邊叫罵,忽然一隻靴子踩在他的頭上。隨後上方傳來一個有些高高在上的聲音:&ot;那袁清言算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這麼冒死追隨?&ot;
那校尉呸的一聲,道:&ot;袁大人有千般萬般不是,那也是平民出身,和我們一樣從底層打拼上來的。老子就服這種人!你們一個個的,什麼仙宗大派,門閥世家,把這些去了你們又算什麼?&ot;
上方的聲音道:“不算什麼,但弄死你這隻螞蟻還是可以的。
那隻腳重重踩下,血水和腦漿四溢。
軍壘之下,衛淵微微皺眉,有些不明白崔聿為何突然下此狠手,想要殺人斬首就是了,似乎沒必要搞成這樣。這幾天崔聿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對,似乎暴躁焦急了些。此時所有敢於抵抗的全都被斬殺,幾名面具騎士將降兵趕出軍壘,在空地上列隊站好,然後數千大軍湧入軍壘,如蝗蟲般搬走了一切有用之物。隨後一名騎士來到投降士卒面前,說:“願意加入戰天幫的出列,加入我們前途光明,仙路還能再續!不願加入的也沒關係,只要站在這裡不動即可。&ot;倖存的戰士還有一千五六,最後只有十幾個人出列。這些人一看就是平時在軍中飽受排擠的受氣包。
片刻後,軍壘就被搬空,大軍開始緩慢北行。衛淵來到降兵面前,道:“你們很識時務,所以這次檢回一條命。回去後記得告訴你們周圍的人,誰跟著袁清言,那我們就送誰歸西,絕無手軟。我倒要看看,袁大人能買來幾條狗命。&ot;
寧西府定邊城,袁清言匆匆走進陳到的書房,施禮道:“不知巡撫大人急召下官,所為何事?&ot;陳到眉尾一挑,慢條斯理地道:&ot;召袁大人來,是想問問你那絕糧之策實行得如何了。&ot;袁清言道:“已經奏效,賊人絕糧就在這幾日。說不定已經要易子而食了。
陳到將一封公文放在袁清言面前,道:“聽聞袁大人治下一座軍壘被馬匪偷襲,損失慘重。怎麼不見奏報啊?&ot;袁清言面不改色,道:“正在盤點損失,待查清後一體上奏。其實損失不大,只不過是四百軍士,以及營壘中數日軍糧而已。陳到雙眼微眯,緩道:“只不過四百軍卒……這人命在你袁大人眼中不怎麼值錢啊!&ot;
責清言淡道:&ot;他們投身軍中,戰死沙場本就是份內之事。只要死得其所、別說四百、就是四手、四萬,也是應該的、但是馬匪獵獗、竟敢公然英擊軍壘,斬殺將校,實與造反無異。我已屢次上奏要求派兵鎮壓,不知巡撫大人為何按兵不動?&ot;
你不是有直達天聽的渠道嗎,為什麼不往那送,何必還要從本撫這過一道手?&ot;陳到暗含諷刺。轟清言微微皺眉,道:&ot;遇事層層上報,乃是正途。若有不臣之事讓我發現,才會想辦法直達天聽。”這話裡威脅意思就很明顯了。陳到眼角微微跳了一跳,不過他城府極深,將脾氣壓在心中深處,道:&ot;本撫只是想提醒袁大人,你那絕糧之計恐怕會有變數。袁清言斬釘截鐵地道:&ot;不會!賊子猖狂,襲擊軍壘,但事後將軍糧一掃而空,並且一反常態地沒有帶走俘虜。這顯然是他們已經絕糧的明證!&ot;&ot;希望如此。&ot;陳到不想再說,端起了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