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敢反駁一句。
江帆嘴都瓢了,腫脹的跟豬頭相似,含含糊糊道:“求長老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老朽保證找出來罪魁禍首,不然願意被逐出血煞教。”張猖罵道:“我叮囑了你千萬遍,務必謹慎小心,那些屍傀耗費了舵主不少心血,其中甚至有金丹後期修為的屍傀,法術不比那些劍仙俠客差勁,有一戰之力,可你倒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都一大把年紀了,叫我說你什麼好呢!”
江帆被一頓臭罵,張猖道:“這件事十分難辦,弄不好會被逐出血煞教,你可知道被逐出的後果?”江帆搖搖頭:“老朽不知道,還請明示。”張猖道:“逐出師門的代價就是廢掉修為!”江帆此時面如土色,修為如果被廢掉成為一個凡夫俗子,那還不如一死了之。
江帆急中生智,從百寶囊掏出兩包靈石,每一個包裡都有一千顆靈石,合計兩千靈石。江帆往前一遞:“求長老寬大為懷!”張猖知道里面是滿滿當當的靈石,故作疑惑道:“你這是幹什麼?”江帆道:“孝敬你老人家的。”張猖道:“我不是為了這個才救你的,這些靈石我得分給封紂一半,那老東西胃口大著呢,不然不能給你在舵主面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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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千恩萬謝:“老朽謝謝長老。”第二天張猖和封紂見屠嘯天,張猖道:“昨天存屍閣一場大火,屍傀燒燬無數。”屠嘯天勃然大怒:“什麼,江帆幹什麼吃的,這個老東西尸位素餐,我要廢了他的修為,以消心頭之恨!”
封紂道:“舵主息怒,想必那大火早有預謀,防不勝防,況且江帆救護及時,用法術降了大雨,這才儲存了一部分屍傀,還望舵主從輕發落,使他戴罪立功,找出罪魁禍首來,也能彰顯舵主的寬宏大量。”
屠嘯天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隨即說道:“就按封長老的意思去辦,命令江帆找出罪魁禍首,戴罪立功。”
眾魔修一片高呼:“舵主英明!舵主萬歲!”屠嘯天一甩袖子,旁邊幾個護法朗聲道:“退殿下朝!”魔修門一鬨而散,張猖來到江帆住處,把戴罪立功的事情一說,江帆感激不盡:“我多謝二位長老了。”
且說蕭逸塵使用高階法器燧人鑽,放出大片三昧真火來,把那些屍傀燒的吱哇亂叫,大部分傀儡化為灰燼。只是因為宮殿石壁和石柱全部都是花崗岩堆砌而成,牆壁並沒有損壞,堅固耐用。
錦袍青年駕著遁光,直奔小破廟。張碧瑤望穿秋水,忽然見半空中一道火光,落下一人,頭戴三稜抽口軟壯巾,頂梁門倒拉三尖慈姑葉,一身白色錦袍,月白緞匝巾箭袖,白色靴子登在腳底下,背後插著伏魔劍,腰裡斜挎法寶袋。張碧瑤道:“太好了,蕭大哥安然無恙。”
錦袍青年道:“大妹子,這裡不是講話之所在,裡面一敘。”兩個人進了破廟,李妙玲道:“情況如何?”錦袍蕭逸塵道:“方才返回之時已經天光大亮,見附近幾個山村田地荒蕪,河流乾涸,樹木焦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周興嗣義憤填膺道:“好好一個山清水秀的朝天嶺,被魔道弄得烏煙瘴氣、了無生氣,附近不見活人,多半被魔道煉製成傀儡了。”
錦袍青年道:“魔道老巢在朝天嶺,玄冥殿,距離聽雨村三四百里的路程,有兩個元嬰初期的長老,還有一個元嬰後期修為的舵主,煉製了大量傀儡。”李妙玲聞聽此言臉色慘白,周興嗣也深感為難:“不是趙某貪生怕死,只是在下覺得不能做無謂的犧牲,玄冥殿也算實力雄厚,咱們這行動無異於以卵擊石,不如從長計議。”
張碧瑤道:“蕭大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周興嗣望了錦袍青年一眼,蕭逸塵不緊不慢道:“屍傀已經被我燒燬大半,魔道已經喪膽,但是在下以降妖除魔為己任,急公好義,又有宗門任務在身,剷除玄冥殿魔道,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