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氣度不凡。
蕭逸也打量了樵夫一雙眼睛寒光閃閃,面如刀鐵,絡腮鬍須,一派英雄氣概。
上官道爺說:“天寧寺的方丈,俠僧翼凡是貧道的朋友,特來拜會。”樵夫聞聽此言,也不答話,扭頭便走。
蕭逸塵勃然大怒:“這廝也太無禮了!”話音剛落,蕭逸塵一個箭步攔住樵夫:“這位大哥為何不答言,莫非是啞巴還是聾子?”
樵夫一愣,臉色大變。蕭逸塵見樵夫臉色變了,就知道此人絕對不是一個聾子。樵夫壓住怒火道:“請閣下閃開,不然恕在下無禮!”
蕭逸塵一陣冷笑:“你還想動手不成?!”樵夫兩臂一晃,兩捆柴禾連帶扁擔輪成一個圓圈,想要橫掃蕭逸塵。
不料蕭逸塵兔起鶻落,用雙掌劈斷了扁擔,“咔嚓”一聲扁擔攔腰斬斷。樵夫勃然大怒,把傢伙式兒往地上一扔,抽出腰裡的斧頭,照蕭逸塵頭頂就剁。
蕭逸塵一閃身,躲過一招。樵夫一口氣使出十八招,連蕭逸塵衣服邊兒都沒有碰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虛晃一斧,掉頭就要往山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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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塵大怒:“孽障,哪裡走!”話音剛落,蕭逸塵一個掃堂腿,把樵夫絆倒在地,任你膂力過人也無計可施,弄了一個狗啃屎。
樵夫一賭氣:“你殺了我吧,大丈夫寧折不彎,受殺不受辱!”蕭逸塵放聲大笑:“朋友何必固執呢,不就是向你打聽道路麼,何必發怒。”
樵夫吃了敗仗,老臉一紅,低頭不語。上官道爺走近,把樵夫拉了起來:“這位壯士尊姓大名啊,貧道見你斧子的路數像是從翼凡大師的太祖長拳化出來的招式。”
樵夫大驚失色:“道爺怎麼知道?”上官道爺微微一笑:“貧道早就跟壯士說過了,在下是俠僧翼凡的朋友,你怎麼不相信呢?”
樵夫從地上一躍而起,向上官道爺納頭便拜:“晚輩以下犯上,罪該萬死,實不相瞞我是天寧寺的俗家弟子,賤名單衝,家住單家屯,俠僧翼凡是我師父,俺這一身武藝就是他老人家傳授的。”
上官道爺說:“貧道上官元英是也,麻煩單壯士去通報一聲。”單衝急忙點頭:“道爺稍等片刻,俺去去就來。”說罷,他又向蕭逸塵一抱拳:“小兄弟多有得罪,怪俺魯莽行事。”
蕭逸塵咧嘴一笑:“單大哥嚴重了,不打不相識。”單衝夾起來斧頭,向不遠處的一個斜坡跑去。
不一會兒見斜坡處,走來三個人,頭前一個和尚身長九尺,上垂手一個和尚身高七尺開外,下垂手一個彪形大漢就是單衝了。
等來到切近,頭前的和尚道:“阿彌陀佛,上官道爺別來無恙,貧僧有禮了。”上官道爺一晃拂塵,打稽首道:“貧道還禮。”
蕭逸塵見老和尚一身灰布僧衣,頭頂燒著七八個結疤大耳垂肩,慈眉善目,鼻直口方。
上官道爺說:“小友快見過俠僧翼凡,天寧寺的方丈老當家的。”蕭逸塵抱腕當胸:“老師父晚輩有禮了。”俠僧翼凡雙掌合十道:“貧僧有禮,施主尊姓大名?”
蕭逸塵道:“晚輩是玉虛劍派弟子,醉劍仙是我師尊。”俠僧翼凡呵呵一笑,然後瞪了單衝一眼:“不曉事的東西,還不給上官道爺道歉?”
單衝戰戰兢兢,不能自已。上官道爺微微一笑:“不知者不罪,壯士免禮,平身。”
俠僧翼凡道:“二位裡面請。”大夥兒於是進了斜坡,然後又走了七八十步遠,眼前一座寺廟,寶相莊嚴。
寺門高大,匾上三個鎏金大字:天寧寺。進了寺廟,前前後後十幾層大殿。
到了偏殿,分賓主落座。翼凡吩咐知客僧道:“茶水伺候。”
知客僧答應一聲,端來茶水,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