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感激不盡,見蕭逸塵風神瀟灑,氣宇軒昂,奉若神明。李員外吩咐一聲擺好酒席,款待二位高人。
不一會兒,豐盛的酒菜全擺上了。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猴頭燕窩鯊魚翅,熊掌乾貝鹿尾尖,是山珍海味。
蕭逸塵一看一桌子好東西,眼睛都直了。李員外見狀大笑:“蕭少俠不必客氣,儘管吃喝。”上官道爺只是用筷子夾了幾個素菜,自斟自飲。
蕭逸塵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飯菜如長江流水,似風捲殘雲,就跟倒土箱子裡似的,忙了一個不亦樂乎,手裡嘴上都是油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夫人從屏風後款款走來,耳帶明月璫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膚白貌美,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年紀二十來歲。李員外年近四十,老夫少妻。
向上官道爺和蕭逸塵飄飄萬福:“奴家拜見二位恩公。”蕭逸塵見這李夫人身材苗條婀娜多姿,又膚如凝脂,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不禁呆住了。
上官道爺急忙還禮:“夫人不必客氣,降妖除魔是俺們出家人的本分。”上官道爺又一捅蕭逸塵,蕭逸塵這才反應過來抱拳道:“夫人嚴重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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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感激涕零,偷眼打量蕭逸塵。呵!這小夥子二十來歲,身長八尺有餘,劍眉星目,一團英雄氣概,不由得春心萌動,芳心亂跳。一雙芊芊玉手,輕輕握著蕭逸塵的胳膊,不肯撒手。
蕭逸塵見夫人搔首弄姿,又對自己擠眉弄眼,不由得身子骨酥肉麻,一下子軟了。
李員外也沒有在意,叫道:“碗兒愣著幹什麼,快給二位恩人倒酒佈菜。”原來這夫人叫婉兒,夫人給蕭逸塵頻頻舉杯。
過了一會兒,殘席撤走。彼此談了幾句,各自分別。蕭逸塵就和上官道爺住在東廂房兩間屋子裡。
蕭逸塵正在熟睡之際,就聽“呱啦”一聲,他急忙從床上一躍而起,見窗戶紙上一個苗條倩影,蕭逸塵剛開門,又是“嘩啦”一聲。
天井當院有一個小花池子,月色朦朧。蕭逸塵四下觀看,放聲道:“什麼人三更半夜,放覺不睡,戲弄於我,是何道理。”
話音剛落,從假山後面轉出來一個女子花容月貌,正是名字是婉兒的李夫人。李夫人柔聲細語道:“小恩公快來,奴家有事兒相告。”
蕭逸塵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合適吧,夫人請自重。”李夫人臉一紅道:“小奴家也是迫不得已,有天大的冤枉,求少俠做主。”
蕭逸塵將李夫人扶起來,不妨婉兒一個趔趄,撞進蕭逸塵的懷抱,溫香軟玉,十分舒服受用。
蕭逸塵是一個心地善良,俠肝義膽的劍修,就是有一個好色的毛病,李夫人穿的莊重,裡三層外三層裹得挺嚴實,蕭逸塵用透視之法把人家身子看了一個遍,差點流口水。
李夫人見他愣住,以為不答應,二次磕頭。蕭逸塵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扶住婉兒道:“人多眼雜,請夫人到我房間一敘。”
兩個人進了房屋,李夫人淚如雨下。眼前大美女放聲痛哭,也是十分迷人的風景,蕭逸塵暗自道:“怪不得李員外把婉兒如獲至寶,這人長得真漂亮,就是我家絳雪也得遜色三分。”
蕭逸塵嚥了一口唾沫,壓低聲音道:“夫人有什麼苦衷,只管講來。”李夫人道:“外人有所不知,以為這李員外是大好人,修橋補路開設粥場,救濟窮苦人家名聲在外,實則不然。”
蕭逸塵道:“此話怎講?”李夫人道:“五年前我們一家人到柳家屯看親戚,回來的半路上,遇見一夥強盜,一個個凶神惡煞,拿著刀槍棍棒斧鉞鉤叉。”
為首的賊寇就是如今的李員外,見我一家確實窮的叮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