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見路旁一家客棧,到了門口店小二殷勤招待:“公子打尖還是住店?”
“先打尖後住店。”
“公子吃點什麼呀?”店小二一邊擦抹桌案,一邊陪笑。
蕭逸塵道:“一壺老酒,三斤熟牛肉,一斤狗肉”店小二答應一聲,就去準備了,不一會兒狗肉牛肉擺上,少年自斟自飲。
酒足飯飽後,店小二領著少年到了東跨院:“公子裡面請。”蕭逸塵舟車勞頓,又風餐露宿,實在睏倦了,倒頭就睡。
夜半三更,少年窗外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身穿黑衣服,用刀挑了門栓,輕輕推開門,這一連串動作悄無聲息。
黑衣人走近床頭心裡一陣冷笑:“臭小子自持修為高強,把我欺負苦了今天就結果你狗命!”,照熟睡的少年就是一刀,“嘡啷”一聲把被褥剁爛,再看少年蹤跡不見。
黑衣人大吃一驚:“好快的身法!”背後一陣冷笑:“宋終超別來無恙啊。”黑衣人身子一哆嗦,隨即二次掄刀。
少年右手大拇指發出一團火焰,照黑衣人褲襠打去。黑衣人沒有防備,褲襠裡火起,疼的直哆嗦。
宋終超剛要喊疼,覺得脖子一涼,人頭已經落地,少年手中長劍滴滴滴噠噠留著血跡。
整個戰鬥不超過三秒,悄無聲息。少年打掃了血跡,蹬開後窗戶,揹著死屍出了郊外,扔在亂葬崗。
少年喃喃自語道:“我不是君子,度量有限。”說罷,揚長而去。
蕭逸塵出了客棧,繼續趕路,三天後的傍晚抵達珞珈城。燈火通明,車水馬龍,雖然是夜市也十分熱鬧繁華,吆喝聲不絕於耳。
裡外珞珈城外三道城牆,把這個城市化為若干區域。宮城即皇城,宮城周長五里,南面三門,東、西、北三面各僅一門,東西門之間有一橫街。城外有護城濠,名叫護龍河,比汴河寬三倍。外城南面三門,東面兩門,北面四門,西面三門,另有水門多座。
這裡酒樓、食店、茶坊、酒店、客店、瓠羹店、饅頭店、麵店、煎餅店、瓦子、妓院、雜物鋪、藥鋪、金銀鋪、彩帛鋪、染店、珠子鋪、香藥鋪,店鋪林立。比宿敵北羌的首都繁華幾十倍不止。
蕭逸塵頻頻點頭:“罷了不愧是豫陽王朝最大的城市。”少年已經餓了,雖然現在他已經築基境劍修,但是還沒有辟穀成功,東北角褲衩衚衕,路北一家酒館,三層樓那麼高,燈火通明,酒樓裡面猜拳劃令、人聲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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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塵邁步進了一層樓,店小二急忙招呼:“公子吃點什麼,吩咐下來。”蕭逸塵撿了靠窗戶的位置坐定,緩緩道:“炊羊、羊鬧廳、羊角腰子、鵝鴨排蒸荔枝腰子、還元腰子、燒臆子,蓮花鴨籤、酒炙肚胘,入爐羊頭籤、雞籤、盤兔、炒兔、蔥潑兔、假野狐、金絲肚羹、石肚羹、假炙獐、煎鵪子、生炒肺、炒蛤蜊、炒蟹之,都給本公子來一遍。”
店小二目瞪口呆:“公子這麼多菜,吃的完嗎?”蕭逸塵一片桌子,勃然大怒:“混蛋,你是怕本公子吃霸王餐賴賬不成!”
店小二嚇得一哆嗦:“小人不是這個意思,怕浪費了。”蕭逸塵這才回嗔作喜道:“既然如此,就別囉嗦了,快上酒菜。”
店小二點頭哈腰:“是,公子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準備。”白衣少年舉目四望,酒樓人滿為患,一桌挨著一桌,高談闊論。
不一會兒飯菜上桌,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猴頭燕窩鯊魚翅,熊掌乾貝鹿尾尖,甩開腮幫子,掂起大槽牙,這頓造啊風捲殘雲一般。
酒足飯飽後,少年進了店房,打坐入定,現在蕭逸塵已經完全吸收了蛇妖內丹的功力,體內氣機流轉,運轉自如。
第二天矇矇亮的時候,少年洗漱完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