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天回頭視之原來是秦風,怒不可遏:“你也太高看我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早被你的魁星劍梟首了!”
秦風嬉皮笑臉道:“有那麼嚴重麼。”葛長天憤怒到了極點,剛才秦風的那一手法術飛劍凌厲無比,可在十丈內御劍取頭顱,飛劍如鬼魅一般。
葛長天重重擂了秦風一拳,秦風掏出一個酒葫蘆,拔出塞子壞笑道:“你最喜歡的杏花酒,怎麼樣來一口?”
剛才還兇巴巴的葛長天立即笑容燦爛道:“還是你懂我。”葛長天接過來酒葫蘆,飲了幾口道:“喝酒,可惜沒有花生米下酒。”
秦風笑眯眯的打量葛長天,接著竹筒倒豆子一般:“我修煉到築基後期容易嗎我,天天滴血養飛劍,淬鍊劍胎,我都憔悴消瘦成什麼樣了。”
葛長天醉眼迷離,飲了一口酒壞笑道:“你這還瘦!跟豬八戒他二姨夫差不多,將軍肚鼓鼓的。”
秦風作勢要奪酒葫蘆,躺在歪脖子樹上的葛長天急忙一翻身,雙腿在空中劃出幾個弧度如蜻蜓點水一般,向遠處縱去。
秦風用手一指背後魁星劍:“疾!”只見這個胖子管事駕起飛劍一溜煙追了過去:“還我杏花酒!”
且說北秦三洲,豫陽王朝西北門戶。坐鎮狄道城的便是一品將軍程霸天,皇帝趙珍的老丈人,又被皇帝加封為大柱國、北秦王,是王朝僅存的一個異姓諸侯王,那是豫陽王朝的二號皇帝,帶有一定的獨立性,管轄三州十三縣,與北羌這一強大的遊牧民族對抗三十多年,勞苦功高。
當然他程霸天手握三十萬騎兵,擅於千里奔襲作戰,曾經用一萬騎兵在大雪封山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北羌南部,擊敗北羌皇帝戰婧婧的叔父戰魁鬥十萬騎兵,斬首萬餘級,北羌聞風喪膽,因此程霸天一戰成名,程人屠的綽號也就叫開了。
一天程霸天正在營寨中觀看兵書,左右護衛的是兩個義子,一位虎背熊腰卻眉清目秀的李浩存,另一位一臉麻子卻膂力過人,是程霸天的扛旗牙門將軍,正五品武將常國釗。
程霸天忽然裂開大嘴一陣大笑,常國釗便問:“義父何故發笑?”這程人屠道:“這兵法虛虛實實,兵者詭道也,古人誠不欺我!”
一向沉默寡言的李浩存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不可拘泥於文字,為將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程霸天聞聽此言又是大笑:“好好好,浩存一席話對兵法深有感悟,我也有所啟發。那些書呆子、迂腐先生侃侃而談不過一個屁話,哪裡知道打仗的門道,終究紙上談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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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國釗會心一笑:“義父所言極是,國釗拜服。大軍事家,並不一定懂兵法,古人有一句話,說名將作戰,是“暗合兵法”。就是說他並不是習武出身,可是自然有軍事天才。據我所知,有許多朋友,對軍事上的學理講得非常好,可是打起仗來,老是打敗仗。”
忽然六品折衝校尉趙破奴入賬稟告:“啟稟大柱國,鎮守在御北城的蕩寇將軍王景略八百里加急軍情。”
趙破奴身長九尺,膀大腰圓,身穿金鎖連環甲,腰繫獅蠻帶,頭戴鑌鐵盔,手持大刀,威風凜凜。
常國釗臉色一變,程霸天泰然自若道:“呈上來待我觀看。”李浩存接過書信,遞給程霸天:“義父請看。”
程霸天看過書信付之一笑:“王景略有將才,北羌小股騎兵劫掠,他素來處變不驚可以應付,何以再寫書信來?”
趙破奴道:“將軍是要大柱國發放糧餉,這不過一個藉口而已。”程霸天聞聽此言,默默無語。
過了一會兒開口道:“原來是這樣,糧草之事是我疏忽了,你去持俺虎符到倉庫取米一萬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