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抒派對戰蕭逸塵、趙德漢對戰何京武。
錦袍青年見對面站著一個修士,身長六尺、四肢短小,真是矬咕倫敦、亞咕倫敦、敦咕倫敦,臉上都是斑點和麻子,黑眼圈雌雄眼,一隻眼睛大,另一隻眼睛小塌鼻子,菱角口,相貌醜陋兇惡。
錦袍青年道:“對面修士報名再戰!”那人甕聲甕氣道:“我乃法華宗俗家弟子吳抒派的便是,小夥子你又是何人呢”?蕭逸塵道:“俺乃毒仙門客卿長老蕭逸塵的便是。”
吳抒派道:“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啊。”蕭逸塵道:“不敢當,師兄嚴重了。”
“請亮法器吧。”
吳抒派更不答話,張口噴出一道金光,直奔蕭逸頭頂打來。錦袍青年不敢怠慢,三道丈許長的赤色劍光脫手而出,和吳抒派的一道金光纏鬥在一處。
兩個元嬰後期修士,大打出手,真是下山虎遇見上山虎,雲中龍碰到霧中龍,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打了一個難解難分吶。
蕭逸塵暗挑大拇指:“別看姓吳的相貌醜陋,法力卻是不弱啊,劍術也是中等偏上的存在。”吳抒派何暗暗佩服蕭逸塵:“罷了,面前這小夥子不僅氣宇軒昂、儀表堂堂,而且功力深厚、劍術超群,我得小心謹慎才是。”
兩個人你來我往,鬥了四百回合,不分勝負,吳抒派正鼻窪鬢角熱汗直淌,氣喘吁吁,錦袍青年卻是越戰越勇,劍光舞成一團白霧,把吳抒派罩在當中。
且說那假篤誠阮玉,見擂臺上打的激烈,沒有人注意到他,於是趁機駕著遁光溜到達摩堂。
四圍只有六七個築基後期弟子巡哨,防守力量薄弱,假篤誠到了天井當院,一個修士道:“賈師叔怎麼挺得閒啊。”假篤誠道:“宗主派老朽協助大家巡哨達摩堂。”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假篤誠道:“你們幾個好好看著,我到裡面巡查一番。”佛龕頂部為一龍頭,身纏於花藤中,頭上飾以一頂雙層沿盔式帽,似佛帽又似官帽。龕兩側各一龍一鳳造型,上龍下鳳,神態逼真,最下部為一隻麒麟,仰首嘯天,與頂中之龍首交相呼應。下雕蓮花寶座,金漆佛置於其中。金漆佛坐姿,通身漆金,形態慈祥端莊,與透雕神龕合璧,可謂天造之作。
假篤誠阮玉就來到達摩堂,見四下無人,假篤誠繞到佛龕背後,推開底座,見裡面一個長方形的玉匣。
開啟匣子一看果然法華金剛輪,白燦燦的光華,心中暗喜,把金剛輪懷裡一揣,重新把佛龕合攏,跳下平地。
假篤誠暗自得意:“嘿嘿,這次得了陣法總圖,又得了鎮殿之寶法華金剛輪,教主一定會嘉獎於我!”
一執事僧人走了進來,灑掃庭除,擦抹佛像。假篤誠看了看僧人,拔步往外便走。
突然一聲劍鳴,響徹雲霄,假篤誠正往堂外走去,剛到天井當院,不知道哪裡劍鳴如此之響,老東西正在疑惑不解,忽然一聲喊響:“妖人休走,留下法華金剛輪!”
阮玉大吃一驚,抬頭看到禪房上站滿了和尚,足足有七八十人,圍了一個水洩不通。為首的是兩個身材高大的老者,一個身穿灰布錦袍,面如晚霞鼻直口方,三綹鬍鬚飄揚腦後,另一個披著斗篷,面似銀盆四方闊口,眼睛射出兩道寒光來。假篤誠阮玉知道事情露餡了,假裝鎮定:“二位執事長老,這是何意?”
李超塵道:“假長老您就別裝蒜演戲了,實不相瞞,宗主早就發現你是七殺門的妖人阮玉!”柳長老道:“趕緊束手就擒,還可饒你一命,不然叫你灰飛煙滅!”
阮玉知道必死無疑了,從百寶囊裡扽出法華金剛輪,說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法華金剛輪在我手中,大不了我和這法寶同歸於盡,叫你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哈哈哈!”
李超塵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