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美猜你在酒店打工那些天跟一個女人好上了,然後有的渺渺?其實因為你的課業繁重,閒的時候都在看書,根本沒空談情說愛?”
秦峰很不懂她,是又怎麼樣呢。
“外國人不過春節,但因為有春假,華人新年那段時間酒店也很忙,你和邵甜兒他們沒空休息。快開學了你們才奢侈一把,在酒店飽餐一頓,然後離得近的直接回去,像你遠路的就在酒店住一晚?”楚方看著他問,“在酒店那晚是不是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
秦峰記不清。因為累了一段時間,繃緊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很疲憊,又喝了幾杯,他這個身體甚少飲酒,雖然沒醉但腦袋有點迷糊,第二天又需要趕回學校,壓根沒時間回想當晚發生了什麼,以及有沒有做過夢。
“不記得了?”楚方問。
秦峰不好說就算是真實的他也不信。
要擱上輩子有錢也會花錢,真是夢他都得找酒店查監控。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楚方:“我也不繞彎子了?”
秦峰心說你早該這樣了。
“渺渺的媽你也認識。”
秦峰挑起眉頭,看到她,心中忽然一動,張口結舌,“不不不——”
“是我!”
秦峰脫口而出:“不可能!”
楚方嚇一跳,身體不由得後仰。
秦峰見狀意識到自己失態,抬抬手:“抱歉!”
“換成我肯定覺得你瘋了。”楚方能理解。
秦峰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隨後才開口,“那天你也在酒店?”
“如果說你跟那些跟你一樣公派出去的學生聚餐的時候,我不在,我在迪廳。”
秦峰想到一種可能:“在迪廳被下藥,慌不擇路跑到酒店,不巧撞開我的房門?”
楚方不禁說:“就知道我說個開頭你就能猜出來。不過不全對。我那時候也在國外讀書。我未婚夫,父母幫我定下的,他在歐洲讀書去找我玩兒。我聽同學說迪廳有意思,可一個人不敢去,就讓他帶我去。
“我沒想過解除婚約,因為解除這個還會有下一個,所以沒想到他那麼迫不及待,跟我進去喝一杯就說沒意思,讓我跟他去酒店。去酒店的路上,我的身體有點熱還以為自己喝不慣洋酒。直到發現他只訂一間房,我才意識到不對。”
秦峰:“那你夠遲鈍的。”
“兩家長輩說好了大學畢業就結婚啊。”
秦峰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楚方:“我起初試圖掙扎,可他力氣太大,無論我怎麼掙扎都沒用。於是我就讓他去洗澡。他大概沒想過我會跑,就想我從沒想過他那麼著急。”
“你怎麼會到我房間?”秦峰覺得他此時就在做夢。
“出來後我才發現太著急,錢包什麼都沒帶。國外情況你知道,成年男子晚上都不敢在外面。我當時就想找廁所或者員工更衣室躲起來,挨個推門的時候推開你的房門,我還以為保潔員粗心大意沒關好門。”
秦峰:“既然知道有人,那你怎麼不趕緊離開?”
楚方苦笑。
秦峰明白了,藥勁上來走不了,或者不敢出去。
楚方:“我躺下之後才知道床上有個人。聞到酒味,我以為你喝醉了。後來我實在難受,試著碰你一下,當時也對自己說,你要是沒反應,我就去衛生間衝冷水,可沒想到……”餘下的話,她當著本人的面怎麼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秦峰瞭解自己,前世萬花叢中過,這輩子閉上眼睛也能把人辦了。
可那一晚的情況他真不記得。
“就算是真的也沒用,我忘了。”
楚方微微搖頭:“我說這些的目的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