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長輩約好了時間,自己卻遲到了。”
生意場上最重要的便是信用,遲到只會讓別人不相信,方陶陶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信用可不能這麼丟了。
“不算遲到,秦漢已經派人遞了訊息,說是推遲半個時辰,我也是剛剛才到。”陳掌櫃說道。
“我一直就在客棧裡待著,你隨時來都行,我們之間這麼客氣做什麼?”李掌櫃倒上一杯茶送過來,“瞧你這氣喘吁吁的樣子,歇一會兒吧。”
方陶陶喝了一口茶,原來秦漢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也是,他一向思慮周全。
“你這次將我們叫過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陳掌櫃問道,不管之前有過多少過節,兩個人現在是很好的合作伙伴關係,因著陳夫人的原因,再加上陳氏酒樓如今的發展越來越好,但是還能由他來經營,陳掌櫃現在對方陶陶也是打心眼裡感謝和佩服。
“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直說便是,怎麼搞得這麼正式。”李掌櫃說道。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方陶陶放下茶杯,“今日叫兩位長輩來,的確是有事相求。”
“你這話說得太見外,我們之間用不著求這個字。”陳掌櫃說道。
“想必你們都知道,朝廷賞了一棟春湖邊的宅子。”
方陶陶這話一說,陳掌櫃便立即接到,“那樣好的宅子,普通人幾輩子都沒福氣住進去,空著也是可惜,你們是不是要搬家了?”
“是,我想著一家人都搬到那邊去。”
李掌櫃點頭,“我聽說秦漢的課業也到了關鍵的時候,去省城待著確實更好一些。”
“沒錯,去省城是定下來的事,但總不能我一走,就把坤縣這邊的家業都丟下,屬實可惜,來來回回的跑,又實在是吃不消,所以我想將這裡的生意全部都交給兩位,這樣我便能專心發展省城的生意了。”
李掌櫃連忙拒絕,“這麼大的生意,我們怎麼能做得好,這可不行。”
陳掌櫃也犯了難,如今酒樓的生意明面上是自己在做,可許多事情都是由方陶陶決定的,若全部交給自己,他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做好,“這樣恐怕不妥,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我們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