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苟芸山受宮中命令,在學子中尋找一些優秀的畫作,好在宮宴上面展示,毫無疑問,秦漢的又是第一個被選上的。
同行的大人們都對著秦漢的畫作讚歎不已,“學子中居然有這樣的人才。”
“這繪畫的技巧高超,色彩也是恰到好處,秦漢,就是那個書院第一吧,這第一真是名不虛傳。”
聽著眾人的讚歎,苟芸山有些發愁,若是按照作品的好壞來看,秦漢是一定會被選上的,可他有可能是舊友的後人,若是讓他去了宮中,這麼耀眼奪目的新人,一定會引起各方的關注,到時候,或許會查出當年的事情,那,怕是小命不保。
當初在老友的事情上就選擇了中立,今日,當真要看著他的後人重蹈覆轍嗎?苟芸山十分糾結,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太傅大人,您覺得這副畫作如何?”
苟芸山正是心煩,只答了句,“甚好。”
“太傅大人一向眼光極高,既然他都覺得甚好,那這副畫作就可以選上了,來人,拿下去吧。”這位大人招呼著,“這屆學子的水平真是不錯啊。”
苟芸山無奈,“既然被選中了,就是天命,自己又何苦幹涉。”
抱著畫作的書童往外走的時候,正好撞到了國舅,畫作掉落在地,國舅撿起來,“這就是今天選出來的畫作吧,真是不錯。”
看著看著忽然看見了署名,秦漢,不就是那個害得侄兒只能待在家中的學子麼,若非如此,這次出頭的機會定能落在王世仁頭上,而且秦這個姓氏,看著就讓人心煩。
“這畫作看似不錯,可仔細看去,許多地方都十分粗糙,這樣的東西怎麼能讓陛下看到,趕緊拿下去,明白了嗎?”
書童顫顫巍巍的跪下去,“小的明白,請國舅爺放心。”
國舅滿意的離開,打壓世仁之後還想嶄露頭角,簡直是痴心妄想,想靠著這次栽皇上面前露臉,那就讓他斷了這個念頭。
“大家快來看吶,中選的人出來了。”有人激動地衝進教室,大家都尋找著自己的名字,秦漢本來以為一定會入選的,哪裡想到上面根本沒有他的名字,不免有些失落。
“秦兄的畫作那麼優秀,居然沒有入選?”有人鳴不平。
“就是,秦兄都沒能被選上,我被選上了,真像個笑話,不知道他們怎麼選的。”
“不得亂說,各位大人自有自己的選擇,沒能被選上,定然是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今後還需要改進的,不怪大人們。”秦漢微微一笑,說不失望是假的,可結果已經出來了,不高興又能有什麼用。
秦漢失魂落魄的回了家,“陶陶,我的畫作沒能被選上,無法進宮了。”
看著秦漢氣餒的樣子,方陶陶連忙安慰,“那副畫作十分優秀,他們沒有選上是眼瞎,千萬不要懷疑自己,依我看,怕是國舅爺心中記恨,所以故意阻攔。”
秦漢恍然大悟,“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情況,國舅爺真是小氣,我們晚輩之間做什麼事情,居然要他親自插手。”
“這樣一想你就不覺得難受了,畢竟不是你的問題,而是國舅爺小氣,就像我說的,你的畫作很優秀,挑不出毛病來。”
被方陶陶這麼一說,秦漢也舒服多了,不是因為技不如人就好。
“我本想去宮中見識一番,這下看來,應該是沒什麼機會了。”秦漢失落道。
“誰說你沒機會去宮中了,有我在,一定讓你去宮裡。”
秦漢意外,“陶陶,你有法子?”
“我報名了為宮中娘娘做衣服的比試,到時候你只需要扮作成衣鋪的小夥計,自然能跟著我們一起進去,只不過有些委屈你了,堂堂大才子,居然要偽裝進入宮中。”
秦漢捏住方陶陶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