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交到了新朋友,希望她不知道你對朋友都做了些什麼事。”
周雅眼中閃過一瞬間的惡毒,那個叫白秀秀的女子卻率先開口了,“你就是個雅雅經常提起的那個方陶陶吧,她將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我還當是什麼美人,如今瞧著,實在是一般的很。”
一看白秀秀就是個驕縱的小姐,周雅在她面前這麼說,就是為了引起她的嫉妒,這樣以來,兩個人即使沒見過面,這白秀秀對自己的印象定然極差,手段真是越來越高明瞭。
“我還有事,先走了。”方陶陶沒興趣跟這些小姑娘鬥來鬥去,浪費時間。
白秀秀搶先一步擋在方陶陶面前,“果然是沒什麼教養的野種,本小姐跟你說話聽不見?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你再說一遍?”方陶陶的眼神中陡然生出寒意,說自己什麼都可以,別帶家人。
突然的氣勢壓得白秀秀不斷後退,“本小姐說話從來都只說一遍,聽不見那是因為你聾,憑什麼要給你重複。”
為了在周雅面前維持面子,依舊裝作厲害的模樣。
“陶陶,她是無心的,你別跟她計較。”
“你倒是會做好人。”
白秀秀挺直了腰板,“本小姐就這麼說了怎麼著?哪個人家的女兒三番五次的用鼻孔看人,自己也不過是個商人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商人,不知道白小姐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提起這個,白秀秀一臉驕傲,“我父親乃是省城最有名的員外,深得百姓愛戴,我母親是大將軍夫人的嫡親表妹,往年這京都的新鮮玩意兒都會送來,你怎麼能比。”
“白小姐,受人愛戴的一般只能是官員,怎麼,令尊是官?”方陶陶搖搖頭,“我怎麼忘了,你剛才說過,你父親是個員外,既然是員外,如何能承擔得起這麼大的詞,還是白小姐讀書太少,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方陶陶,別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在這囂張,省城不是你的地盤!”白秀秀被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氣呼呼的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