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東西值多少錢你我心裡都清楚，這麼晚了你們也不容易，但我賺錢也不容易啊，你就給我便宜點嘛，就一點點，我拿兩個，你早點賣完也可以早點回家呀。”
“你這小姑娘伶牙俐齒的，好，就給你便宜點。”
“謝謝老闆。”方陶陶轉身，看見秦漢似乎在發呆，晃了晃手也沒有反應，便叫了一聲，“秦漢，你這是看什麼呢?”
秦漢回過神，被嚇得咳了兩聲，“沒，沒看什麼，買完了？”
“嗯，老闆人真好，給我便宜了好多，這個給你。”方陶陶拿出兩個瓷娃娃，將其中一個遞給秦漢。
“給我的？”秦漢有些訝異。
方陶陶點頭，“自然是給你的，你看這兩個娃娃，女孩子呢跟我一樣漂亮可愛，男生就跟你一樣看起來呆呆的，我們兩個一人一個剛剛好。”
“我呆嗎？”
“哈哈哈開玩笑啦，跟你一樣俊俏。”方陶陶起了壞心。
秦漢果然紅了臉，將瓷娃娃接過來，“那我就收下了。”
“你怎麼臉紅了，莫不是害羞了？”
秦漢慌張的將瓷娃娃揣進懷裡，“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害羞，不是說要是福來客棧嗎？快走吧。”
“彆著急，那開客棧不是一直開著呢嗎，讓我先看看周圍有什麼好吃的。”方陶陶成功被轉移注意力，不再逗秦漢了，而是轉向周圍的美食，夜市裡此起彼伏的都是方陶陶驚呼的聲音。
“哇，這個我之前都沒有見過，好不好吃啊，給我來一份。”
“這個怎麼那麼像小漢堡，讓我嚐嚐味道如何。”
“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看的食物，我好喜歡。”
秦漢跟在身後，不一會兒手裡就抱著一堆東西，“陶陶，我有點抱不住了。”
方陶陶回頭，這才看到秦漢顫顫巍巍的模樣，懷裡的盒子已經堆到看不見臉了，連忙接過來兩個盒子，“我一時開心，沒有注意到買了這麼多。”
秦漢憨厚的笑著，“買再多都沒關係，只要陶陶喜歡就好。”
“今日就先到這裡吧，改日再買，繼續買下去，福來酒樓就要關門了。”方陶陶忽的想起這件事來。
在秦漢的帶領下，二人來到福來酒樓，雖說位於這條熱鬧的街上，也在中間，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可酒樓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來住店的客人應該挺多的，還有，吃飯的也不會少，怎麼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家的生意一直這麼差？”方陶陶有些疑惑。
“剛開業的時候倒是生意紅火，也算鎮子上開得最早的酒樓，大家都願意來這兒吃飯住店，老闆那段時間也賺了不少，可漸漸地，老闆似乎看不上普通的客人，開始限制窮人入住，並且飯菜的價格也調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味道還下降了。”
方陶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自己把客人給弄沒的，在這樣的小鎮子上，大家都不怎麼富裕，他還限制尋常人的入住，這樣當然不會有生意，久而久之，連口碑都沒有了。”
“不錯，一開始往來的客商也沒辦法，畢竟這裡沒有別的客棧，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鎮子上開始有別的客棧，他們的生意才開始慢慢衰敗，只是旁的客棧都沒有他們那樣好的位置，所以生意也還算過得去。”
“直到我們興雲居開業，在各個方面都比他們強，不僅在價錢方面十分公道，而且飯菜也十分好吃，這才徹底讓他們失去了生意。”方陶陶接話道。
“這或許就是他急著派臥底過來的原因吧，陶陶，要進去看看嗎？說不定能得到更多的訊息。”
方陶陶撇嘴，“不必了，又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何必去吃一頓明知道不好吃的東西，還不如省點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