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方陶陶皺眉，轉身看著王明志，就知道這傢伙突然出現在這裡很奇怪，果然是帶著目的來的。
王明志一步步走近，“離開興雲居以後，我就一直待在乾縣，李掌櫃在那兒出了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所有的前因後果我都再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們的忙。”
像王明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幫忙，難不成真的顧念在一起工作的情誼？絕不可能，方陶陶十分謹慎，“不需要王公子幫忙，我們可以自己解決。”
“方姑娘，有的時候必須要請求別人的幫忙，李掌櫃以這樣的罪名進去，縣衙可是盼著他早點死，這樣便能獨吞那些銀子，他在裡面的日子可不好過，等你們調查清楚，找到解決方法，再去救人，恐怕到時候只能看見一具屍體了。”
方陶陶瞳孔緊縮，“王公子，我已經說過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我們自己會解決，不管最後結果如何，至少我們努力過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也不需要你的幫忙，告辭。”
走出老遠，秦漢才將方陶陶緊握著的手掰開，手心全部都是冷汗。
“不要擔心，李掌櫃一定不會出事的，王明志只是說著嚇唬你罷了，別當真。”
方陶陶鬆了神，坐在馬車裡半晌沒說話。
“我這次是不是做錯了？”她忽然抬眼看著秦漢，“萬一真是因為我們拖延了時間害死了李叔，那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找王明志幫忙，說不定他真的可以幫到我們。”
“陶陶，冷靜一點，這件事你做得沒錯。”
“沒錯嗎？”方陶陶漸漸冷靜下來，李掌櫃一路都在幫助她，要是沒有李掌櫃，也不會有今天的方陶陶，他將自己的所學都毫無保留的教給方陶陶，是個比盧老太更值得尊敬的長輩，方陶陶不希望他出事。
秦漢捏住方陶陶的手，“陶陶，看著我。”
“看著我，陶陶。”隨著方陶陶的眼神轉過來，秦漢繼續道，“這件事你做得沒錯，不管最後結果是什麼，我們都盡力了，王明志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相信，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一切，我們曾經的那點情誼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