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來秦漢語氣中的醋味，“客棧嘛，本就是吸納八方來客，我又是掌櫃，認識的人自然是多一些，可像王明志這樣的人，倒還是第一個，你說我們兩要是合作，會不會有什麼更加神奇的事情發生……”
“我先回房間了。”秦漢起身。
方陶陶張著嘴，話還沒說完，“怎麼了？”
秦漢才覺失態，“沒事，今日忙了些，還沒空看書，如今覺得挺有狀態，回去看會兒。”
“哦，那行，今天我來收拾，你去看書吧。”方陶陶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秦漢盯著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便來照顧盧老太，看到孫兒心事重重的模樣，不免擔憂，“漢兒，這是怎麼了？”
秦漢扯出笑容，“無事奶奶，不要擔心。”
“你現在這副模樣，定然是因為方陶陶。”
秦漢有些訝異，盧老太更加確定了，“如今能這般讓你苦惱的，也就只有她了，奶奶早就勸過你，不要對她過於用心。”
“奶奶，你多想了，跟陶陶沒有關係，只是最近溫書沒有狀態，不免有些心煩罷了，我先回去睡了。”秦漢離開後，盧老太看著床頭的柺杖，那是方陶陶做的，一直放在那裡沒用過，盧老太掙扎著起身，拄著柺杖下了床。
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方陶陶有些疑惑，“誰啊？”
“是我。”居然是盧老太的聲音。
她怎麼會來？這段日子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話，方陶陶趕緊下去將門開啟，“奶奶，您怎麼來了？這麼晚還沒睡嗎？”
“我有話跟你說。”
“奶奶請進。”將人迎進來，方陶陶搓著手，“這柺杖我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道奶奶用著是不是順手，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再改改。”
盧老太將柺杖丟在一邊，“你對漢兒是什麼感覺？”
“什麼？”方陶陶不明白，盧老太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漢兒對你的感情不一樣，這你不會感覺不到吧？”盧老太皺著眉，“漢兒單純，你若是對他沒什麼感覺，就別給他任何希望，讓他趕緊死心，這對你們兩個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