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畫我們這些武將沒有辦法欣賞,但是此字畫是我見過最好的字畫。”
“這幅字畫在市場上可是值500兩。”
土文秀這才反應過來,此人有說有笑陪了自己一柱香,原來是在暗示自己升參將要掏錢。
我哪有錢?我自己的弟弟還要冒著風險去給人家剃頭賺點晌銀,我怎麼可能有閒錢給你?老子是武將,不是搖錢樹。
“大人的字畫我看值一千兩,告辭!”土文秀宏著聲說完便離開了這個溫暖地方。
土文秀走了有一柱香時間,撫臺躺在搖搖椅上,侍女剛要給他搭上裘,他如同發瘋一般,猛然站起,拿起放檀香的爐子就往地上砸去。
“這些個臭丘八居然看不起我!這一次出兵,居然沒有問過我的意見,還越級上報。按照程式勃拜這個退休的老頭子有什麼資格帶兵出征?,土文秀這個臭丘八想升參將還想空手套白狼!這幫畜牲,太不拿我這個撫臺大人當回事了!”黨馨對著丟下的爐子扯著嗓子喊道。
侍女僕人看到這個情況,紛紛跪倒在地,不敢抬頭。
“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有我不良行為。馬上把兵備副使石繼芳叫來,叫過來!”
黨馨口中所說的不良行為,就有冒響,剃頭等不良行為。因為一直家丁響銀髮不起,所以歷任的撫臺都督都對於冒響這件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要是真的追查起來也是違法行為。
“大人兵備副使石繼芳到了。”
“你快點進來。”
“卑職見過大人!”石繼芳行了一個大禮,就彎腰的站在他面前。
“你現在去查一查勃拜父子有沒有冒響殺良冒功等不法行為。如果有冒響的行為,就宣佈萬曆17年以後的兩年裡,有冒響的要麼一次交齊,要麼就從以後發的響銀里扣除。”
寧夏衛冒響最多的是誰啊?那肯定是勃拜父子啊!他養了3000家丁肯定是冒響的最主要人物,此次打擊,這些高階武官將一眼就看出來了是為了打擊勃拜,但是底層的軍戶可不知道這些。
這些底層的軍戶為了多領晌銀會造假花名冊冒領,對於這個老頭子而言,家丁不要就不要了,可是對於他們而言沒有這些就是要了他們的老命。
“大人此事恐有不妥吧?”石繼芳說。
“怎滴,你要替這些人說話嗎?若不再實行霹靂手段,那這些人可就忘了誰是一把手啦!”
“卑職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