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的身影勉強立在天空中,但是他蒼白的臉色,嘴角殘留的血跡,還有虛弱的氣息。
無一不在告訴別人,呂少卿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這也能理解,那一招太可怕了。”
“使出來,必定是耗盡了他全部的靈力與狀態。”
“是啊,這樣做固然痛快,但是,沒有什麼效果呢。”
“全奉日他們的狀態雖然也有點狼狽,但至少要比他好太多了。”
“而且又是四打一,敗局已定。”
“狂妄過頭了,真以為我們妖族沒人嗎?”
在場不少煉虛期修士紛紛搖頭,覺得呂少卿今次輸定了。
呂少卿已經是筋疲力盡的樣子。
不但受了傷,而且體內乾涸,剛才那一招差不多把他給吸乾了。
就算有靈丹吃,也得需要一段時間。
而這點時間,足夠對方把他滅了一百回。
全奉日他們也在對碰之中受了傷,但要比呂少卿好太多了。
全奉日他們也知道知道痛打落水狗的道理。
所以,稍微調整一下,再一次聯手出擊。
四人齊出,天地再一次動盪起來。
兇滁見狀,哼了一聲,“胡來!”
他對柳赤道,“我們出手吧。”
雖然呂少卿很討厭,但這畢竟是前輩白鵲看中的人。
然而就在準備出手之際,忽然一道劍光從天而降,將全奉日四人籠罩進去。
全奉日等人大驚,此時他們才想起還有計言在旁邊。
然而等他們想起的時候已經晚了,璀璨的劍光落下,如同囚籠般將他們籠罩在內。
鋒芒的劍意瞬間撕裂兩人。
“啊!”
“吼!”
兩道巨大的身影於空中幻化,最後於空中消散。
“該死!”
全奉日也憤怒的大喊,和身邊的人拼命抵抗。
然而全奉日感覺到自己似乎掉入了劍的世界,身邊周圍全是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神劍,每一把都能夠把他撕裂。
鋒芒的劍意如同食人魚一樣不斷圍攻,恨不得將他的身體每一塊血肉都吞噬。
全奉日手腕一翻,一件件法器出現在手中,光芒四射。
然而這邊剛拿出來,那邊便在劍意之中四分五裂,宛如曇花一現。
全奉日一邊吐血,一邊往外甩著法器,拼命的抵擋。
最終,在消耗了四五件法器之後,壓力一輕,劍光消失。
全奉日大口的喘著氣。
看了一眼身邊,身邊的同伴臉色蒼白,同樣驚魂未定。
“他,他們呢?”
他們還有兩個同伴,身為煉虛期初期,抵擋不住計言的劍光。
全奉日心裡一沉,如果兩人這樣隕落,他非得哭一場。
不過很快,兩道熟悉的氣息出現,兩個同伴出現在遠處,全奉日心裡鬆了口氣。
雖然抵擋不住計言的劍意,但至少沒有被計言一劍砍死。
他們還是四個人。
忽然!
全奉日目光猛然一定,隨後目眥欲裂,大喝一聲,“你敢?”
呂少卿突然出現在那兩名犬族煉虛期面前,冷笑的打了聲招呼,“狗子們,你們好啊。”
墨君劍舉起,落下,宛如平地落驚雷。
劍光亮起,劍意翻滾,盡顯暴虐。
兩名犬族煉虛期猝不及防之中,慘叫著身體破碎,四分五裂。
呂少卿的墨君劍狠狠的擰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力量沒入虛空。
接著,悲傷的感覺再一次席捲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