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巧兒姐也會有這樣子的時候嗎？
是啊，誰都會有這種模樣的時候吧，畢竟是被欺負呢。
不會有什麼不同的吧。
真是可惡呢！
朱竹雲咬牙切齒，面色通紅地注視著玉天翼和巧兒。
哪怕是萬分彆扭，卻也還是沒有將自己的視線給轉移到別處去。
就這麼木訥地把整個過程，清清楚楚，一分一秒都沒有漏地看了個徹徹底底，清清楚楚。
在朱竹雲的視線之中，玉天翼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但相比之下，她的巧兒姐就顯得要狼狽不堪許多。
真是不自量力，不過是普通女子而已，根本就沒有辦法同魂師相比較。
尤其是他，更是誇張。
從巧兒的模樣，聯想到自己的身上，慕容柔的面色又是顯得有那麼些許的不自然泛著燻紅。
“你...你幹嘛讓我來這裡？”
巧兒無力地靠在玉天翼的懷中，覺得身上所有的骨頭都散了架。
每一個毛孔都大大舒張開，貪婪地在呼吸著這裡的空氣。
“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你滿意的...”
巧兒貼著玉天翼的耳旁，幽幽說道：
“我太弱了。”
明明受了欺負，吃了虧的是她，但是她卻自行檢討，自怨自艾地將過責都攬到了自己的頭上。
真就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輕輕拍了拍巧兒的後背，玉天翼笑著道：
“別說是你了，就連你的好夫人，又有什麼不同，沒什麼區別，也還不是就那樣子嗎。”
巧兒面色一紅，維護道；
“你不準這麼說夫人。”
玉天翼挑了挑眉，勾起巧兒的下巴，帶著幾分調侃，戲謔道：
“喲喲喲...你這時候可是真忠心護主啊...但是之前的時候，怎麼這麼喜歡欺負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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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玩鬧的時候，哪怕是沒有玉天翼的授意。
巧兒也總是會主動去幫助玉天翼欺負慕容柔，讓她變成一副難堪的樣子。
“我...我沒有...你亂說...”
巧兒眼神躲閃，拒不承認。
她一定不會老實告訴玉天翼，因為只有在那個時候，她才能夠看到平日裡端莊優雅，高高在上的朱家主母夫人，那不堪入目的一面。
越是難堪，巧兒就越是想要看到。
總覺得，在那種時候，她同慕容柔之間的距離就沒有那麼大。
甚至，隱隱有種壓住了慕容柔的感覺，哪怕，這也是藉著玉天翼的棍棒，但是她也不在乎，不要緊。
哪怕僅僅是怎麼一刻自我安慰般的美好，可對於巧兒來說，也就足夠，是彌足珍貴的體驗。
“好啊，那我就不說了...”
玉天翼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但是你就連收尾工作都做不好，我很是懷疑你作為侍女的專業素養問題...”
“誰...誰說的...”
自己一直以來都從事的事情上，居然被玉天翼質疑了能力，這對巧兒來說，實在是無法接受。
“你看著好了...”
她倔強地起身，哪怕身體並不是很適，但依舊是執拗地要證明被玉天翼看。
至於玉天翼，他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關愛體恤的意思。
畢竟，髒髒的，念念的，真的不舒服，不清理一下，弄得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