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裡是...唔....”
感受到心口所傳來的微涼感,朱竹清猛然間恢復了一絲氣力掙脫開來,但是還不等她將自己所想要說的話給清楚地說出來,又再度受到了責難,陷入了混沌的僵局之中。
不行,我不能夠這麼做的!
朱竹清的大腦是清醒的,但是她的身體卻是無能無力的,並且在身體的無能之下,慢慢地開始連她的大腦思維都被逐漸地侵蝕了。
車伕依舊在任勞任怨,本本分分地做著他職責範圍之內的工作,驅趕著踏雪馬車向著天斗城趕去,那裡是此次這個客人的最終目的地。
不過在去到這個目的地的中途,他需要稍作停靠,因為那個客人吩咐過,在那個地方,他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作為富人所使用的踏雪馬馬車,不僅僅是因為踏雪馬本身的珍貴和華麗,也不僅限於馬車的舒適和高檔。
馬車那超高的隔音效果也是超乎想象的,或許設計師在接受設計要求的時候,就被刻意地交代要求過了吧。
所以無論車內是如何的激情似火,只要不是翻天覆地,趕車的車伕都是不知道的,是聽不出來的。
這是經過了事實考驗而得出的可靠結論。
“啪...“
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車伕微微停頓,疑惑的眼神落在了身後的車廂上,但是他仔細去聽,卻也沒有再聽到絲毫的異樣聲響。
果然是我想多了吧...車伕搖了搖頭轉過了身來,他不由得自嘲起來,根據資訊年齡知道,裡面的兩個孩子都是十二歲罷了。
即便是孩子早熟,也不可能做出那些特意包車做出一些見不得人勾當的事情來,而且車伕憑藉著多年的接觸客人的經驗就能夠看得出來。
兩個孩子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從世家大族,或者強盛宗門內走出來的子弟,一定是有著極為嚴苛的規矩教育,是守禮儀的。
所以,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過於的胡亂猜測了,只是因為見了幾個有錢人的胡作非為,便將暴發戶和真正的貴族相提並論了。
“駕!”扯著韁繩,車伕輕輕地抽動,打在踏雪馬雪白的後臀上,讓踏雪馬加緊腳步,儘量再天黑之前感到需要到的中轉點。
車架是中午出發的,要到天鬥皇城,還有幾天的路程。
滿面秀紅,細膩的肌膚彷彿能夠滴落出殷紅的鮮血般燻紅,捂著那彷彿要從身體裡蹦出來的心臟位置。
大片的白皙肌膚暴露在外,那雙秋水剪瞳種帶著羞憤之色死死地釘在身邊少年的身上,似乎是感覺這樣子還不夠安全。
所以朱竹清還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這才繼續戒備地盯著玉天翼。
可是看到少年右側面龐上,那道在他白皙勝雪的肌膚上顯得異常清晰的紅色五指掌痕之後,她又有些心疼,對自己之前的行為略微有些後悔。
並未有露出氣惱和憤怒的表情,用手輕輕地扶著那還有些疼的巴掌印,玉天翼轉過頭來,看著那冰寒面相中透露著羞惱不知所措表情的朱竹清。
他露出一個略顯歉意的笑容,語氣誠懇道:“竹清,真的不好意思,我沒有控制住自己,一想到你說要走了,我就忍不住。”
朱竹清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她的心跳隨著玉天翼娓娓道來的原因而變得越發的搖擺不定。
最後只能夠是憋出一句:“那你也不能夠這麼做啊,你不尊重我。”
玉天翼靠經朱竹清,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再度雙手抓住朱竹清的雙肩,眼神中帶著痛苦之色看著她道:“我怎麼可能不尊重你。”
“那你還...“
”可是你要走了.....比起不尊重,我更加害怕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