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軍在外面靜靜地等待著徐彩金上廁所,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於是,他摸出手機,給郝武打了個電話,說道:“現在我正和田愛林的老婆徐彩金在一起呢,我們正在吃飯呢,你得把今天的午飯在鎮裡給報銷了。”
郝武聽到趙學軍與徐彩金在一起,心中也是非常高興,他連忙說道:“老趙啊,你一定要想盡辦法把這個徐彩金給盯緊了,絕對不能讓她跑了啊。放心吧,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報銷的。”
趙學軍回應郝武道:“書記啊,你可能想不到,那個徐彩玲還挺能喝酒的呢。今天中午我們已經要了兩瓶白酒了,現在已經喝掉一瓶了,可這徐彩金一點事兒都沒有。”
郝武聽後,感到非常驚訝,說道:“哇,這老孃們也太能喝了吧!沒事,你就讓她多喝點,能把她灌醉了更好,等她喝醉了,就把她送到鎮裡來,到時候我們直接把她送回家,這樣也能避免她到處亂跑了。”
就在郝武與趙學軍正在通話的時候,徐彩金也在和她的老頭子田愛林交代著到國家信訪局反映的事情。好不容易,徐彩金和田愛林商量好了,她正準備從廁所出來。然而,由於蹲的時間太長了,她的腿都麻了。但無奈這不是在自己家裡,她也不好意思喊趙學軍過來扶她一把,於是她只能一瘸一拐地從廁所裡出來。
趙學軍看到徐彩金這副模樣,不禁樂了起來,這個老婆子在廁所裡一待就是半個小時,讓自己在廁所門口聞了半個小時的臭味兒。調侃道:“哎呦,這是怎麼回事啊?腿怎麼瘸了?”
徐彩金無奈地說道:“別提了,這肚子疼,蹲的時間太長了,腿給蹲麻了。來來來,快扶我一把。”
就這樣,趙學軍再次小心翼翼地將徐彩金攙扶到了包廂內,兩人隨後坐了下來,繼續大口吃肉、開懷暢飲。
徐彩金因為已經交代了自家老伴田愛林繼續前往國家信訪局反映問題,所以此刻的她可謂是一身輕鬆,沒有任何負擔。而趙學軍呢,由於得到了鎮黨委書記郝武的授意,要將徐彩金灌醉,因此兩人在喝酒時完全沒有節制,剎不住車了。沒過多久,兩瓶酒就被喝得精光,趙學軍又要了一瓶酒,最終真的把徐彩金給灌醉了。
趙學軍看到徐彩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心中十分高興,同時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他摸出手機,再次給郝武打了電話,說道:“任務完成了,不過我也喝得太多了,不能開車了,你還是安排人來把我們送回去吧。”
郝武連忙說道:“好說好說,剛好咱們鄉里有個小夥子去縣城取檔案,讓他把你們一塊捎回來吧。”
趙學軍問道:“誰呀?誰下來取檔案的?我給他打電話。”
郝武說:“就是咱們的政法委員卜建明,你找他就行了。”
“好嘞!” 趙學軍高興地結束通話了郝武的電話,然後立刻給卜建明打了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此時的卜建明剛剛從縣委政法委領完檔案,正準備返回鄉里。接到趙學軍的電話,他感到十分詫異,問道:“趙主席,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學軍說:“我跟那個信訪戶徐彩金在一起呢,我把她給灌倒了。你快來拉上我們一塊兒送到鄉里去。”
卜建明一聽徐彩金被喝趴下了,心中十分高興,於是趕緊開車趕了過去。
趙學軍又對老闆娘胖紅姐說道:“我的車先得在你這停兩天,我這有事先回我們單位。”
胖紅姐並不認識趙學軍,但看到他把一個女人灌醉的情形,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她多問了一句:“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呀?”
趙學軍說:“我們是龍泉鎮的,沒事兒,沒事兒,這喝多的也不是外人,是我一弟妹,待會兒有他孩子過來接。”
在說話的片刻間,卜建明駕駛著車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