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聖安德烈斯的身體全部消散過後,
天空之中,
只剩下懸浮著一團金色的血液,
這血液清亮而耀眼,
僅僅是望上一眼都能讓人感覺到神臺清明,
有一種看透命運的錯覺,
這正是聖安德烈斯畢生修行的精華
絕對的至寶,
放在任何一處都是萬人爭搶的存在,
然而,此刻在誅仙四劍面前,
在場所有超凡者並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搶奪
葉然望著這金色的血液,
輕輕虛空一挑,
瞬間,那團血液,如同長虹一般,
飛到了葉然的身邊,
落在了葉然那誅仙四劍之上,
一時間,
誅仙四劍不停地震顫著,
發出了一陣陣歡愉的劍鳴之聲
甚至,四劍還親暱地磨蹭著葉然的手掌,
看起來好像四隻被主人投餵的小狗一樣
而和葉然這邊溫馨的畫面不同的是,
周圍所有的超凡者,
此時此刻,
眼睛之中全部都透露著驚懼,
尤其是聖庭的那幾個超凡者,
每個人腦瓜子裡都嗡嗡亂響,
他們究竟都看到了什麼???
這特麼,一個鑽石級小子,憑藉著四把神兵,
竟然把他們的教皇,
被譽為西方第一人的聖安德烈斯逼著自殺了
這特麼未免也太荒誕了
此時此刻,
再也沒有一個超凡者懷疑教皇打假賽,質疑教皇怯懦了
「我們,都幹了什麼」安吉爾喃喃自語,
其餘的聖廷超凡者一個個也不敢接話,
之前一個個要讓教皇支稜起來,維護聖廷尊嚴的想法,
早已經煙消雲散,
現在失去了聖書和教皇的他們,
可以說,
已經完全從超一流的頂級勢力,衰落了到了三流勢力當中了
而這個結果的始作俑者,
雖然是那個鑽石級的小子,
但他們一個個嚴格意義上來講都是幫兇
此時他們現在的表情,
就像是某個雙城裡面的爆爆搞實驗炸死自己全家一樣惶恐又不安
而除了聖廷的這些超凡者之外,
西方的其他的超凡者內心也有著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少年,
既然能逼得教皇自殺,
也就意味著足以殺死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種死亡的威脅感讓在場所有西方超凡者們背後發涼,
此時的烏木厚呆滯的看著這一幕,
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白虛:
「白柱石這少年,是哪方勢力出來的青年才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烏木厚的稱呼已經從白虛變成了白柱石,
作為活得最久的老油條,
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審時度勢了
白虛望著葉然嘴角微微上揚:>br />
「那個少年你沒聽說過也正常,畢竟他就是我們學校大一新生的帶班老師而已」
「呃」白虛這一句話,讓烏木厚愣在原地足足十秒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老師???」
烏木厚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虛,「白柱石,這玩笑可不好笑」
白虛看著烏木厚:「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嘛??這就是我們魔武學院的葉老師,不相信可以去我們教務處求證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