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
呂少卿抬頭望著天,深深的無語。
一共被劈了七道天雷,轟得他懷疑人生。
呂少卿頭髮蓬鬆,一臉的呆滯望著計言,“天御峰怎麼了?”
“掌門在天御峰這裡裝了避雷針還是引雷裝置?”
“還是說天御峰出了大問題?捅了雷公的屁眼,天天在這裡打雷?”
七道天雷,他一道都躲不過去。
堂堂大乘期,一回家就被雷劈,還有天理嗎?
計言笑起來,雙眼微微眯起來,“衝誰來?”
“特麼你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呂少卿指著計言怒喝,“信不信到時候劈死你丫?”
計言抬起頭來,想看看還有沒有。
呂少卿乾脆站到計言身邊。
計言嫌棄,“離我遠點。”
“要劈就大家一起劈,有福我享,有難同當。”
不過呂少卿等了半天沒等來天雷,反而等來了自己的女兒。
“爸爸!”
遠處一個身影衝過來,直接把呂少卿撲倒。
“我去!”
呂少卿驚訝,“長這麼大了?”
之前小黑是兩三歲的模樣,現在則是七八歲的樣子。
以前是讀幼兒園,現在可以去讀小學。
小黑眯著眼睛,吊在呂少卿的身上,白嫩嫩的腳丫子亂晃,“爸爸,你去哪裡了?這麼久都不回來,小黑好想你。”
呂少卿把小黑從脖子上拉下來,將她舉起來,打量一番。
的確長大了,白嫩嫩,水靈靈,圓嘟嘟,還是一樣的可愛。
呂少卿很好奇,把小黑放下來之後,捏了捏她的臉蛋,肉肉的,很可愛,“乖女兒,告訴爸爸,過了多久?”
計言也豎起耳朵。
呂少卿和計言在隕落世界裡,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拯救世界,兩人都沒有辦法確定過去了多長時間。
不過這個問題呂少卿算是問錯人了。
小黑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疑惑的搖搖頭,“不知道啊。”
小黑心思單純,在天御峰也是經常睡覺,哪裡知道過了多少。
還不如問她平時吃什麼也許會更加清楚。
“咦?”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們回來了?”
老梧桐樹飄然而至,沉穩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激動。
他跑去對計言行禮,“計言公子,你可算回來了。”
呂少卿鄙視,“我呢?你這麼不來舔舔我?”
“老舔狗!”
梧桐樹轉過臉去,不想和粗鄙的傢伙打交道。
“老樹,你這是什麼態度?”呂少卿不樂意,把女兒丟過去,“乖女兒,讓他來舔我。”
“我這人不喜歡被人舔,但我要一視同仁。”
小黑騎在梧桐樹頭上,“樹爺爺,你不是很想我爸爸嗎?”
“他回來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
梧桐樹一張臉皺得和他的樹皮一個樣。
雖然有些想念,但是現在回來了,梧桐樹覺得還是在外面浪好一些。
這嘴一開口就想讓人打他。
想念這樣的人,傳出去還有臉嗎?
梧桐樹打死也不會承認,他道,“哼,我是想著讓他快點回來,不要讓你和蕭丫頭天天在我耳邊嘮叨,我連睡個覺都不得安心。”
“你這個小丫頭還好,蕭漪那丫頭,一有空就來我這裡嘮叨,把我當許願樹,希望他們回來。”
呂少卿在旁邊道,“少在這裡抱怨,你還沒舔我,趕緊啊。”
梧桐樹轉身就走。
“哎,你別走啊。”呂少卿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