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自己隨意為之的事,竟是親手造就了無憂這樣一場機緣。
桑樹刻字,刻的可不僅僅只是【仁義禮智信】五個字。
這特麼很有可能真刻出了一個儒家大佬來啊。
“義父,無憂沒有修為,若真頓悟個十天半個月,她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這是他唯一擔心的。
【呵呵,你真以為她和你一樣是個凡夫俗子人?】
許輕舟啞然,“額——”
【不是我說你小子,你是真行啊,對著一個八歲的孩子一通胡謅,偏偏這孩子還信了,嘖嘖。】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造化弄人啊,這孩子的命說定還真就被你小子給改了,殺道變儒道。】
【不好說還是個儒家聖賢,嘖嘖,要真是如此,裝逼裝出個儒家師祖來,你小子也算裝逼界的一股清流了,可自成一教,開宗作祖。】
於這一點而言,哪怕是作為系統的它,也不得不佩服許輕舟。
許輕舟裝逼和尋常人裝逼也並無不同。
可是他裝逼時,似有天助。
第一次,那林霜兒悟了。
第二次,許無憂又悟了。
這讓它還能說什麼呢?
只能說,許輕舟的逼,裝的那叫一個清新脫俗。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悠悠……。
聽系統這般說,許輕舟心中別提多得意了。
但是明面上卻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義父,熟歸熟,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裝逼?我裝了嗎?我是那種人嗎?別人不瞭解我,你不瞭解我嗎?”
“我那叫點撥。”
“我承認這孩子有些悟性,但是桑樹刻字,非我裝逼,而是我有意為之。”
“哪有什麼弄巧成拙,因禍得福,這是我福澤深厚,天公助我,水到渠成……。”
【草——你我發現你是真行,特麼跟我都裝上了,我是系統,沒得感情,懂,服了,我走了。】
“真走啊。”
看著被自己弄下線的系統,許輕舟心裡更加舒坦。
“不錯,不錯,這徒弟,不白收,我得好好培養,不,重點培養。”
生活就是這樣,平平淡淡,偶爾來點意外之喜,自是心生愉悅。
…………
次日,一個簡單的草屋憑空出現在了院子中,小白和清衍一左一右,為小傢伙護法。
這草屋,自也是二人一夜的成果。
夏季,多雨時節,許輕舟還是一如往常出門解憂,而清衍和小白則是繼續守護小無憂。
他們在這個村落待的有些久,因為無憂頓悟了很久。
整整三個月,方才醒來。
雖然說頓悟時間越久,收穫越大。
但是整個過程許輕舟還是擔驚受怕的。
自是都說頓悟能有收穫,可是這頓悟也會走火入魔不是。
記得那時無憂醒來時,是在雨後。
夏風邂逅了雨氣,那叫一個清涼,許輕舟正吃著西瓜,思索人生。
突然院中突起大風,掀飛了滿屋草垛。
無憂睫毛上下拂動,風便倒灌蒼穹,驚的三人懵懂,不知所措。
不等三人應對
便見那《浩然正氣訣》自無憂懷中飛出,懸停長空。
於風中翻動,一頁又一頁。
隱約間透過風障,許輕舟似乎看到了那古籍中的文字如活過來一般,一股腦的湧進了無憂的身體之中。
緊接著無憂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身上的氣息開始攀升。
後天一重境,先天一重境,築基境初期。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