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營造出的假象。
而現在這幅尊容，才是其真實的容顏。
身為散仙，壽元悠長，若非是壽元耗的差不多，自然很難顯露老態。
方塵笑了笑，又一掃面容，恢復年輕模樣。
之後眾人與方塵的交談，就沒有先前下意識代入的一種前輩看後輩的感覺，以為方塵的年歲，其實都與他們相當。
墨司主也不再咄咄逼人，暗中嘲諷，似乎是因為眼前之人壽元將盡，已經不值得得罪了。
“對了，前些時日，我聽說有一場論仙會，到時候會有不少法寶，丹藥在上面售賣，還有人打算與人交換極品靈石，參悟其中古代靈力。”
“哦？這場論仙會在哪裡開？誰人主持的？可還安全？”
“安全啊，就在荒古域，好像是大荒仙尊親自主持。”
“大荒仙尊？這位為人還算可靠，若是有空，我也打算過去瞅一瞅，運氣好，也許能換件靈寶回來。”
“靈寶？就別想了，真要有靈寶也是那些仙尊所爭奪之物，輪不到你我。”
“怎麼了？有些殘缺破損的靈寶，仙尊未必瞧得上，我等就不同了，再說了，若是仙緣到了，仙尊也未必搶的過我。”
方塵聽著眾人的交談，若有所思。
他有一枚極品靈石，是老蛟龍給他的。
裡面儲存著蒼雷之力，算是古代靈力的一種，如今早已不存於世，除非是他這種獲得雷神獸蒼的認可，才能調動。
要是這場論仙會，真有人交換極品靈石，他倒是可以去一趟，所換到的極品靈石裡，可能就有大天尊篇裡九十九種特殊靈力的一種。
至於他們口中的仙尊，以及季天渡先前口中的渡月仙尊，都是對三轉以上的散仙的尊稱。
像那位斷司主，身為四轉尸解仙，也能稱為仙尊。
“方司主，這場論仙會既然是在荒古域，不如我們這些打算前往的，就與你一起同行如何？
我們平日都在真武域，對於荒古域的瞭解不多，今日在場之中，也就你和蒲元珠二人對荒古域瞭解的透徹一些。”
“好說，我也對這場論仙會頗感興趣，到時候就與諸位同僚一起走上一趟好了。”
方塵笑著點點頭。
這群人的話，又提醒了他一點。
他望向蒲元珠，傳音道：
“我這個造化星斬靈司司主的位置，是不是有些麻煩？”
皇青雀來自真武域，今日在場的司主，也幾乎都來自真武域。
唯有蒲元珠和他的身份特殊。
“是有些麻煩，不過……應該問題不大，我和你如今都算是皇青雀這一脈的，如今皇青雀任命你為造化星斬靈司司主，按照職權而言，他越權了。
但是，當初造化星斬靈司司主翫忽職守不說，其上司也對下面之事視而不見，不想沾染麻煩，如今你坐這個位置，正好可以試探試探他的態度。”
蒲元珠傳音道。
“你當初去造化星，就是為了試探其態度吧？看樣子，他是真的不想管造化星的事。”
“也可能是……因為我修為太低，他懶得表明態度，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蒲元珠看了方塵一眼，眼中飽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