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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super idol》播出時間越來越近,全閘道器於黎鳶鳶的黑料沸沸揚揚。
就連平常不關注選秀的人,都知道今年有個野雞練習生。
退賽詞條閱讀量大幾千萬,黑子成功把黎鳶鳶塑造成毫無廉恥心、給錢什麼都做、為走紅不擇手段的渣女。
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誰都能站上道德制高點,肆意批判她。
關於黎鳶鳶的討論烏煙瘴氣,彷彿末日狂歡。
始作俑者甚為得意,透過各種渠道,向黎鳶鳶展示自己的功勳。
黎鳶鳶被迫從工作人員那兒,聽到諸多關於自己的惡評,原本就疲憊的身體更覺得心力交瘁。
‘我想休息。’她用寫字的方式向主任請假。
“去吧。”主任痛快批假。
畢竟,黎鳶鳶多休息一天,舞臺翻車機率就越大。
黎鳶鳶來到假期,卻沒有立刻回宿舍。
她來到錄製基地的大門邊,眺望鐵欄杆外面的天空,眼底透出嚮往。
成長過程中,現實反反覆覆告訴黎鳶鳶:生命饋贈的所有禮物,早已暗中標好代價。
黎鳶鳶永遠是不被命運眷顧的一方,隨時做好支付更多代價的覺悟。
但這一次,她覺得不太值。
“這就是流量和熱度嗎?”黎鳶鳶無聲呢喃。
“嗯。”斜後方突然出現回應的聲音,也不知道他怎麼能聽見。
黎鳶鳶沒有回頭,憑藉影子猜出來,又是能開啟任意門的阮星祺。
阮星祺:“娛樂圈每個人都對它趨之若鶩,你應該覺得很可笑吧?”
“你怎麼…”黎鳶鳶艱難發出嘶啞的聲音。
她昨晚才聽說,阮星祺由於臨時增加補拍工作,導致大量通告堆積,公演前不會來錄製基地。
阮星祺沒回答,走到她面前問,“病得嚴重嗎?”
黎鳶鳶輕輕搖頭。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不…”
“阿緣。”阮星祺伸手,幫她疏離被風弄亂的頭髮。
動作輕柔細緻,彷彿給一隻瑟瑟發抖的小鵪鶉疏離羽毛。
“別把自己弄得那麼辛苦。”
黎鳶鳶目光晦暗,沉默的想:她也不願意辛苦啊。
但是,活著太難了。
“試著利用一下別人,比如我。”阮星祺捏捏她的臉,騷話隨口就來,“你長得那麼漂亮,稍微撒個嬌,要月亮或者星星隨便挑。”
“……”幸虧黎鳶鳶現在失聲,否則她肯定要吐槽:
哥,你好土!
距離公演還有兩天時間,《super idol》 我直呼老婆
選秀關乎練習生的命運。參賽學員那麼多,正片時長有限,鏡頭怎麼可能雨露均霑?
每次選秀綜藝,都會有幾家後援會,因為選手的鏡頭量而維權。
《super idol》高層領導做夢也沒想到,打響本屆維權第一炮的,居然是黎鳶鳶的黑子。
黎鳶鳶黑子遍佈全網,數目眾多。
每個人吐槽兩句,《super idol》官博的私信和評論全方位淪陷。
官博編輯忿忿吐槽‘這屆黑子比粉絲還難纏’,同時又迫於輿論發表公告,通知初舞臺下期明晚上線。
於是,萬千黑粉懷揣著扭曲的心態,眼巴巴期盼初舞臺下期。
等待期間,有些跟風黑百無聊賴,到處搜尋黎鳶鳶以前演出的照片和影片。
——純粹是為了提前準備明晚的激情辱罵,才不是因為想看帽子底下的臉長什麼樣呢!
黑子努力自我催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