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女子苦惱道:“萬萬想不到一個打漁的小子這麼難對付,不知此人到底是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妖孽。”
陳子琪道:“確實,以妖孽形容毫不為過。也就陳子豪那個蠢豬才自以為是,盲目出手,險些丟了小命。”
說起陳子豪,麻花辮女子認真道:“小姐,你要提防陳子豪,這小王八蛋不是好東西,他一直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早日除了你。我最近看到他和姓曹的老狗過從甚密,恐怕沒憋什麼好尿。”
陳子琪冷笑:“陳子豪其蠢如豬,若非他身為義父親生骨肉,我早就將他剁了餵魚。這次他沒能接手重任,定然心懷不滿,不過我還不至於怕了他,若非要逼我出手,我也不介意早日送他上路。”
——
“健……健兄!”江凡大著舌頭舉起酒杯:“你這人夠朋友!我姜風交……交下了,來,再,再喝一杯!”
曹子健眼神也有些迷離:“好!能結識姜公子這樣的少年才俊,我曹子健三生有幸!”
“對,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你……我一見如故,不,不醉不休!”
曹子健撫掌道:“好,好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姜公子出口成章,好文采,當浮一大白!”
……
又連幹三杯,江凡忽然撩起衣襟,搖搖晃晃的抄起一隻燭臺。
“健,健兄。小弟剛才……可不是和你開玩笑,金,金玉樓……不好,大大的不好,且看小,小爺我燒了它,解救……美人兒!”
熊三和魏小紅忙走上前來,還未等勸阻,魏小紅卻忽然看到江凡暗中給自己一個詭異的眼神,心中一動,便拉住熊三:“不用擔心,他只是醉了,不會有事。”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公子什麼脾氣你不知道嗎?走,跟著公子下去。”
熊三雖然納悶,卻見魏小紅連連眨眼,不明所以,只好跟在江凡後面下樓。
留下曹子健有點懵,怎麼說著說著又要燒樓子?不過卻並沒當真。
不料,從窗子看到江凡剛剛走到金玉樓門口,便大呼小叫,掙脫兩人,舉起燭臺非要放火,頓時大驚失色。
然而下一秒,他便看到王管事帶著幾位少女滿臉笑容的把江凡給架了進去,竟絲毫沒追究江凡的放肆舉動。曹子健緩緩坐下去,此刻他眼中哪有一點醉意,只是若有所思。
王管事看著醉醺醺指手劃腳的江凡十分無奈,只能堆起笑臉相迎。
“姜公子,您這是喝多了,我安排下人給你熬些醒酒湯……”
江凡大手一揮:“不……不用!叫金風玉露四位美人兒……都,都下來,陪小爺我喝酒,我……還沒喝多。”
一陣香風襲來,金花娘子飄然而至,“哎呦,我的姜公子,怎麼喝成這樣,快送到我房裡吧,姐姐有玉梅露解酒呢。”
玉落姑娘也不知何時下了樓:“怎好勞動姐姐,還是送到妹妹屋裡吧。”
風雅面色雖然清冷,卻居然說道:“我可從來沒搶過客人,這是頭一次,兩位讓讓可好。”
露珠兒大叫:“我最小,你們應該讓著點!”
江凡嘿嘿笑著,指著四人:“不,不用爭,大……大被同眠!”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白小翠拎著耳朵帶走了,眾人面面相覷,只聽得慘叫聲一路不絕於耳……
——
待江凡走後,王管事罕見的揉揉眉心嘆口氣:“真個活祖宗!”
玉落迷惑的眨眨眼:“姜公子雖然才華驚人,可樓主所為也確實大不尋常,不知為何非要如此呢。”
金花娘子淡淡一笑:“不要管那麼多,這些事不該你問,只需把姜公子伺候好就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