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拖出來的,整個人都沒了魂兒,好幾天才能下床,又經歷足足三天才恢復過來。
此後,再也沒人敢嘗試,自然也都不敢輕易犯錯,王爺這人是不打不罵,但這禁閉室,在他們看來,跟十八層地獄差不多。
凡人居神秘的地方不少,但大傢伙公認最恐怖的,就屬這兒了,沒有之一。
江凡一路琢磨著回到外面,直到差點被解小花撞了個滿懷才回過神來。
看著受驚小兔子般的小丫頭,忽然心情大好,從懷中掏出兩隻手鐲,告訴她姐妹倆一人一隻。
解小花當場真的笑開了花。
走進書房,正巧看到林南燕正在收拾衛生,順手又送了她一串項鍊。
林南燕當場給了王爺七八十來個香吻,手忙腳亂的將她踹走,臉上都是紅印子,江大王爺不得已重新洗了把臉。
坐下來將那兩片金屬片放在桌上,翻找古籍,一一印證對照,可惜這種文字太古老,江凡擁有的參考文獻又太少,只有半本殘卷而已,實在是辨別不出幾個字。
而此時天色也已經偏西,趙高的車馬估計已經趕來了。
江凡只好作罷,收拾一番準備去赴宴。
乘著車馬到了章臺宮,江凡忽然發覺權勢給人帶來的變化。
已經有很多官員前來赴宴,但都在宮外下車馬徒步進入,只有江凡的馬車一路通行,還有執戟侍衛捶胸施禮。
而其他人看到這輛馬車都肅然靜立,等到他過去,才繼續走動。
以往他很少進入大秦的宮殿,就算去了,除了侍衛應有的禮節,其他人也不過略微示意而已,而如今,他雖然仍舊自以為閒散王,可顯然其他人已不再這麼看。
儘管江凡依舊不上朝,處理左賢王的事也只用了自己的力量。可結果明晃晃的擺在那裡,女帝留宿也是赤裸裸的事實。
所以,不論從家還是從國而言,誰還敢當真以為他就是個閒人?
縱然不太適應,江凡也沒有想著去改變什麼。生在這個時代,有些事情該適應就適應,沒必要完全格格不入。
故而,他連許多官員的施禮都視若未見。
事實上,這樣反倒讓別人覺得正常。
大秦的宴會一般設在章臺宮。這裡與正陽宮不同,那是正殿,通常上朝和處理重大國事才會在那。
女帝日常政務的處理也在章臺宮。正陽和章臺兩者的關係有點像會議室和辦公室的區別。
宴會廳設定在章臺宮偏殿,雖說是偏殿,但以秦人粗獷豪放的性格,同樣設計的很寬敞,至少容納兩三百人就餐沒啥問題。
江凡到達殿外,還沒上臺階,就已經有金甲武士高聲通報:“一字並肩王、逍遙王殿下到——”
舉步拾階走入大廳,只見百官已經分列兩旁站立迎接,酒水乾果已經擺上桌案。唯獨女帝還沒到。
趙高引領江凡坐在女帝下首第一位,百官才紛紛落座。
江凡不由感慨,以往看影視劇,那些權勢滔天的人物才有此待遇,今天頗有點感覺,權利所帶來的快感,是個男人都很難抵禦。
沒多想,因為對面為首坐席有個人立即吸引了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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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全身黑甲的魁梧戰將,肩上披著同樣漆黑的大氅。面上帶著漆黑的修羅面具,只有嘴巴和眼睛可見。
他往那裡一坐,彷彿一尊黑色巨山,沉默中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江凡心底吸了口涼氣,得,不用說,這位就是現任兵馬大元帥,殺神高起,也只有他才能擁有這般威勢。
每個人都說,面對高起如同面對死神,在他面前好像就不該有活人,只應有億萬枯骨。
有他在,此處一點歡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