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真的。這也太怪了。我跟你說,我發現阿峰可以不睡覺,他可以不吃飯吃。”英子對婷婷說。她當時就很好奇,曾經問過阿峰,“阿峰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到底從哪裡來?你是西藏人嗎?你怎麼會說的一口流利的A城話呢?”
很多的疑問讓英子對阿峰就更好奇,這才有了後來英子想繼承她爸的財產,想在公司立足。他就第一個想到了阿峰來幫他忙。
而英子想的沒有錯。阿峰三天就讓英子完成了別人三年、三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這一切顯得這麼不可思議,又好似一切正常。
而錢大偉關於對阿峰的好奇也跟豔紅私下裡談過,“豔紅,你說真是奇了怪了,我活了半輩子了。從來沒看見過像阿峰這種人。總感覺他死不了,什麼人都殺不了的。而且拿他沒辦法。我幹什麼他都能提前知道。”
“媽的,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還是人嗎?還是他背後有什麼神秘的力量?”錢大偉好多的疑問。豔紅說,“我讓我二舅不是幫你看過嗎?二舅說阿峰身上沒什麼東西?”
“豔紅你說到這,我就感覺特別好奇,自從見了你二舅,我也知道他這個人挺厲害的。找的人也確實厲害。看事什麼的可準了!本來這件事我沒什麼疑問,可是做了這麼多的法事,也應該有成果了。可是婷婷這小丫頭片子毫髮無損。” 錢大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總是感覺阿峰身邊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可是又發現不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會死活都搞不過他們。不應該啊!”
豔紅聽錢大偉這麼說也陷入了沉思,事情確實出得很蹊蹺,真的感覺阿峰不一般,可是在他們的心中,他就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小夥子,連大學學歷都沒有,可是他卻能操作非常流利的A城口音,這個是不可思議的一講事情。
而且跟奎生是那麼像,性格、口音連筆跡都一樣。真是邪了門了。所以說,這也就是讓錢大偉苦苦思索而搞不明白的地方。現在基本是動用任何關係都拿阿峰沒有辦法。眼看著阿峰和婷婷就要回總部了,自己的一切都會泡湯的。
這是錢大偉萬萬不能接受的。而且那次綁架婷婷,自己不僅沒有成功,結果讓一群道上的人差點沒給搞死。尤其那次去別墅裡面,那些破的枯樹枝圍繞著他的幾個手下的事情,到現在都讓錢大偉心有餘悸。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是錢大偉活了半輩子,害的人太多了,他也沒遭受到什麼報應,所以才膽大起來。自從搞倒奎生的公司。奎生被搞的自殺了,不會給自己添麻煩了。但他的公司並沒有倒臺,而婷婷本來是很好對付的。現在再來一個阿峰。
這讓錢大偉很被動。他和豔紅一次一次的算計,都沒有得逞。所以這一次錢大偉再一次的來到了江城,準備親自出馬來搞掉阿峰。只有把阿峰幹掉的話,才能進一步再搞掉婷婷,而在香港的這幫股東們就得回頭再跟他們算賬了。
就這樣錢大偉和豔紅一直的苦苦思索破局之法。
終於想出了一個惡招,那就是先把婷婷騙出來,然後把他扣起來,再想辦法讓阿峰出來,半道把阿峰幹掉。
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這兩個人就消失了。雖然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敢跟他們直接下毒手,但可以透過蛇頭把他們秘密的賣到國外去。然後自己和豔紅再飛到香港,跟陳總和股東解釋,爭取讓陳總答應擴資的事情。
這樣的話他的老闆就能以股東的身份加入公司,這樣就為自己下一步打好了基礎。所以錢大偉帶著豔紅又找了以前他的手下開始密謀這件事情。但錢大偉不知道的是,英子也在江城。
“對了,老錢。婷婷還有一個閨蜜叫英子。他爸你認識的,原來你在他爸手下做過,這個人我看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