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催促著皇上看那一封信。
“這一看都是假的,什麼感覺?哪裡來的感覺?”
言溪沒想到這顧宴開根本不吃這一套,真是失策!
難道讓他吃一回醋,就這麼難麼?
想到這裡,她眼睛一轉,又計上心來。
“這雍岱可是仰慕死我了,若是我去西邑,你當如何?”
“這不可能吧,你別當真!這又不是真的,你何必當真!”
“這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為什麼不當真?雍岱可是西邑的王,他們又不在意我
曾經的身份。眼下,這皇宮裡有那麼多的妃嬪,等著你去應付。恕我不奉陪了!”
言溪說著,就要走人!這說走就走,簡直是不像話!
皇上有些生氣得指著言溪,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你……”
你講不講理,你真是豈有此理!
皇上看著言溪的背影乾瞪眼!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拿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難道這雍岱真的是寫給她的?
想到這裡,皇上大概捋了一下時間線。大概就是言溪去了西邑這段時間,雍岱聽說的她!
西邑跟大梁不一樣,他們崇尚驍勇善戰的女子。
西邑的女子大都擅長騎馬射箭,性格灑脫豪爽,不拘一格!
大梁的女子,更多的是在家裡操持家務,相夫教子。
因此,大梁和西邑兩國交戰,雍岱肯定是透過特爾克聽說的言溪。一個有勇有謀的女子,在西邑恐怕早就傳為了美談,這也就難怪雍岱能寫出這樣的信過來!
若是言溪她當了真,這可怎麼辦?
皇上有些慌亂,一時沒有了主意,只是在殿內焦急地踱來踱去。
“皇上,你怎麼不去追?”
徐公公提醒道。是呀,來回走路只會晃得人頭暈而已,解決不了問題啊!
“追?嗯,好!”
此時不追更待何時?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把娘子追回來才算是本事!
說追咱就追!
皇上一個箭步穿出殿外,沒想到這殿外熱得像火爐一樣,能把人能烤熟了!
這麼熱得天氣,這丫頭跑得這麼快,萬一中暑了怎麼辦?
皇上擦了擦臉上的汗,顧不上許多,一路小跑的到了紅蓮齋。
“娘娘,你醒醒!”
這是什麼情況?醒醒?
皇上跑進門一看,言溪正臉色通紅的躺在地上,雙目緊閉。
怎麼一會兒不見,這丫頭變成這樣了?
皇上還沒有說話,春奼上前來,躬身行禮道:“求皇上給娘娘做主!這從宸安殿回來,娘娘自己在屋裡哭了一陣子,等到奴婢過來看時,娘娘就已經這樣了!”
春奼什麼意思?難道是自己欺負了她家娘娘,才導致昏迷不醒的?
算了,還是不計較這小宮女怎麼說話了,別耽誤了正事兒!
“傳太醫!”
皇上一聲令下,香草就去尋太醫了。
臉這麼紅,呼吸也這麼沉,難不成是中暑了?
“怎麼還把她放在太陽底下曬著,快弄進屋子裡去呀!”
皇上說話間,就要把言溪背起來,放進屋子裡!
春奼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道:“娘娘已經暈了過去,若是再亂動,會不會傷了元氣?”
“你們這些亂七八糟主意是從哪裡來的?言妃娘娘若是沒有傷到元氣,也會被你們給放在太陽底下曬死的!”
另外兩個小宮女聽了,悄悄說道:“是呀,太熱了!娘娘身體虛弱,會受不了的!”
“咱們還是幫著皇上,把娘娘安放在榻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