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這麼拼命。快要生產了,竟然還跑到胡府去大鬧!”皇上嗔怪著言溪。
“你這是怪我嘍?”
言溪挑著眼睛看皇上,眼神浮出一絲挑釁的意味兒。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在宮裡待著,應該行走江湖,行俠仗義!”
這樣也可以?好像也可以啊!
“可我不會武功啊!再說了,我的小萌新,也離不開她的孃親啊!”
自從萌新出生以後,言溪的嘴裡、心裡都是她了,這讓皇上有些吃醋!
“怎麼?只有萌新離不開你麼?難道就沒有別人?”
皇上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言溪裝作懵懂無知的,回答著。
“有啊,春奼她們,紅蓮齋的人們,誰能離得開我?”
“嗯,的確,她們都離不開你。你好好養著吧,我告辭了!”
這就走了,真是小氣,連句玩笑話都擔不了。言溪心裡暗自罵著。
誰知,皇上走了出去,轉而又回來了。
他湊到言溪面前,拍了拍她的頭,道:“記住,朕也離不開你!”
“我知道啊!”
言溪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
“知道,為什麼要那麼說?是故意的麼?”
皇上的眼神裡,忽然流露出很多的溫柔以及曖昧來。
“是啊!怎麼了?你想怎樣?”
言溪面對皇上突然的曖昧眼神,慌忙地閃躲,言語間有些語無倫次。說話間,他的唇已經壓了上來。
大白天的,屋裡還有別人,這就要親,太為所欲為了,真是不講理!
言溪幾次想掙脫,都被那雙大手給死死的按住!這也太不講理了!
親了一會兒,皇上可能是發現言溪沒有任何反應,就停了下來。
“怎麼,有了小萌新,這都不情願了?”
“哪裡?只是人太多,沒有辦法發揮!”
“這,哪裡有?屋內明明空無一人!”
言溪抬眼看了看屋內四周,果然,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沒有任何人!
“你都這樣了,這,誰還能待在屋內?”
“這叫識趣!”
“真是巧舌如簧,什麼事情,到你那裡都有個說法!”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得忙正事兒去了!”
說起正事兒,自己倒是把正經事兒給忘了。這胡濤來這裡一句話也沒說,卻直接把夏嫣領走了。不行,自己得寫封書信,讓他再來一趟!
想到這裡,言溪從榻上下來,趿拉著鞋,就去了書桌旁。
春奼正好進屋,她見皇上走了,便進屋看看言溪,誰知言溪卻擅自下了榻,正在書桌上寫信。
“娘娘,你怎如此?這還在月子裡,若是擅自下榻會著了寒涼,落下月子病的!”
說著,她就要攙扶著言溪回到榻上。
“別亂動,我這裡正在寫字呢!”言溪正認真地寫著。
春奼見娘娘寫的這麼仔細,也不好意思再次拉扯,只好在一旁等著她寫完。
她雖然不識字,但是,看著言溪的字比起之前倆順溜兒多了。以前的字,看起來想些乾柴棒的拼接體,現在卻不一樣了。
言溪寫好後,依舊放在桌上晾乾,然後,裝到信封裡,春奼再叫人送出去。
“什麼?送到胡府?”
春奼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言溪。這夫婦兩個今天把紅蓮齋都搞翻了天,娘娘竟然還給她們寫信。
言溪沒有多說,春奼也沒再問。主子的意思,自己照辦就是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把惜溪抱過來,該餵奶了!”